柳云夕怎么也没想到,于潇潇的事情花了二十万,才买来大家眼中的平静。如果像于潇潇这样的事情再来几件,学校还能支撑下去吗?
“这样下去,不是在纵容家长吗?大家有点什么事都来索赔,学校都陪吗?”柳云夕问,很是不解。
“《经济与法》节目拦播出一个节目‘都是蚊子惹的祸’你看了吗?”乔以安反问。
“没有,怎么啦?”
“一个学生因为可能被蚊子叮咬而得了乙脑,治疗无效死亡,家长找学校索赔20万。理由就是学生是在学校被咬的,蚊子是学校里面的。”说到这里,乔以安笑了,无奈又自嘲。
“那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柳云夕说:“日本学校组织学生去游泳,结果有个学生溺水身亡,丧事结束后,家长到学校给校长深深鞠了一躬,说:‘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中国人很是惊讶,问日本人:‘你们为什么不状告学校呢?’,日本人也很惊讶地问:‘为什么要告学校呢?,孩子又不是学校谋杀的,他们也很难过’。”
“可我们是中国啊。”乔以安笑着。
“那只能拿钱解决问题吗?”
“差不多吧,不然怎么样?”乔以安懒洋洋地回。
“那这次欧阳的事情,又准备出钱了?”
“回去了解清楚再说吧。”
“这次无论如何不能用钱解决,必须分清责任,大不了打官司呗。”柳云夕说得坚决。
“是噢。”乔以安笑着,“咱们有薄博啊。”
柳云夕知道他这是揶揄。无非是他也尝试过,没有作用或作用不大而已。但也不能什么事情都用钱去解决啊,至少不是所有的家长都那么不明理吧。
结果两个人赶到学校时,袁雅竹已经打发完家长,处理完毕了。
“她怎么打发家长的,用钱吗?”柳云夕问。
“嗯。”乔以安点头。
“多少钱?”柳云夕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乔以安回,“因为欧阳的烫伤有些蹊跷。她怀疑有人蓄意而为,要展开调查,查出肇事者,由肇事者负责。”
“有人蓄意而为?”柳云夕更惊讶了。“不是意外吗?”
乔以安轻阖眼睛,摇摇头。
“有没有怀疑对象?”柳云夕急问。
“有。于潇潇。”乔以安回得好干脆。
于潇潇?难道她要报复?可她看起来是那么文弱善良啊。
“我们赶紧去医院看看欧阳吧。”乔以安顾不上她的惊讶,“听说她烫伤很严重。
到了医院,柳云夕才清楚欧阳烫伤部位居然是脸部。
欧阳的妈妈一见到她就哭了:“柳老师,我家雅雅到底得罪了谁啊。要这样害她?好好的一张脸就这么给毁了。”
毁了?
“怎么啦,欧阳妈?”柳云夕急问,“您说清楚点,怎么就毁了呢。”
“医生说很有可能会留下疤痕啊,在脸上,整个右脸。”欧阳妈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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