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从前次皇上整顿内宫之事,李公公已是从中得了皇上天大的好处。最近也没什么举动。”岑春煊摇了摇头,看到周勤一个人自斟自饮,一副处之泰然模样:“看来周大人是知晓一二,何不说出让我等参详参详。”
“岑大人抬举了。这朝廷之事我自是不明白,我只须为皇上尽力办差也无须明白这朝廷之事。不过我到是知道一件可能诸位没有留意之事。”
“那方良还不细细说来,难道还要与我等卖关子不成?”欧阳振华到是说的很直接。
“各位皆是在下的上官,岂敢于诸位卖关子。”周勤低下头向前筹了筹:“帝师共有两位。诸位大人可知道还有一位帝师现在何处?”
“翁同?尚在户部,想必安良说的是孙家鼐了。自因劝进皇上不要亲领亲军被皇上革职后,听说是一时气愤去了上海。现在到不知在做何事。”岑春煊说到此处,突然想到这莫非是皇上所为。想到此处:“方良,到底是何事,不许再卖关子,一次详细道来。不然定将罚你。”
“是是是,皇上可是亲口让岑大人主管军法,切不要落入你手。诸位细细听我说来……”
待周勤说完,大家才知道,原来皇上除了他们这些事,还干了些他们不知道的事。自孙家鼐被革职后没几日,李鸿章就前往拜见并相谈一夜。之后孙家鼐便多处拜访清流朝臣,随后这些受到孙家鼐便拜访的清流们在朝堂上以各种理由顶撞皇上。因此这些清流陆陆续续相继被革职。而这些人都在被革职后,或前或后纷纷去了上海。在上海以孙家鼐为首办了一家报馆,名为《务时报》。如今这家报馆已筹建三月有余,其本设备已从日本或香港购得,准备正式开馆。
听了好一会,岑春煊依旧未得其要:“这些清流被革职我还是知道的,可这些和皇上有什么关系?”
“如果没关系那说明孙家鼐在朝中还有不少人气。如果要是有关系的话。嘿嘿,皇上的这盘棋下的可就真的是有点大了。”周勤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可有什依据?”唐绍仪问道。
“少川,你忘了。我们二人去上海置办军校枪械在酒楼吃饭,临桌一人问起为何取名《务时报》之时,另一人是如何做答的?”
“另一人当时只是做了个动作。”唐绍仪将手指向上方,突然惊呼:“难道是………?”
“少川。”岑春煊紧张的拉着唐绍仪的手说:“你在秘书处时切记要时时提醒皇上。如今太后势大,切不可与之碰硬。只须稍待三五年,待我等羽翼丰满之时,那时自是水到渠成。一但帝后相争,这些个列强怕是不会安好心呀。”
“岑大人放心,少川省得。”
欧阳振华打断唐绍仪的话:“此次怕是岑大人也想错了。皇上多次和老夫提起要新军要在甲午年前形成战斗力,不求一打十,至少要做到一打五。老夫还为此烦恼。如果真是真要动手,就凭那些个八旗子弟,老夫还没放在眼里。何须组建三镇,一标足已。”
“我看也是。”周勤点点头:“皇上也和我多次提到甲午年。凡有准备均须在甲午年前准备好。虽然我不知道皇上要干什么,但可以肯定甲午年皇上定有一番大动作。”
“我等也不必在此胡乱猜测,自古帝王心术岂是我等做臣子的能揣摩。我等四人只须将皇上交办之差事一一完结即可。”岑春煊做了个总结:“不说这些,如今两所学堂将要完工,以难得今日得闲。来来来,今日须一醉方休。”岑春煊哈哈一笑,故做神秘的说:“今日这酒食可是皇上出钱呀。”
“如此自当一醉方休。哈哈哈……”众人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