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把信给其它几位长老也看看。
等到几位长老将信都看完,脸色俱都难看起来,张震凡长老开口问道,“不知掌门师兄如何看?”
石清凡微一沉吟开口说道:“凌信信中所说之事,虽未可证实,但也不似捕风捉影,若华阴宗果真如此做,我长春门必须早作应对了。”
李毓凡早已忍耐不住,开口说道,“师兄,我看此事不假,曹风他们路上遭到伏击就已经能说明一切了,不如我现在就带人去河洛城,先灭了那公子霸再说!”
石清凡摆了摆手,扭头问曹风,“曹风,你能确认那伏击你们的人就是华阴宗的吗?”
曹风点了点头,“回禀掌门,那人我虽不认识,但其施展的劈山斧无疑正是华阴宗的神通。”
石清凡点了点头,“显圣劈山斧,的确是华阴宗镇门绝技之一,看来这伏击之人果然是华阴宗的了。”
这时追击而去的宋长老也回到了乾元殿中,没等他说话,李毓凡长老就开口问道:“怎么样,宋金阁,追到人了吗?”
“回禀李师叔,弟子并未有所发现,怕是那人早已离开了。”
李毓凡刚想说什么,石清凡摆了摆手,开口说道:“好了,大家听我安排!”
“震凡师弟,你立即带执法堂的阁字辈长老,赶往河洛城坐镇,防止华阴宗之人作乱,不过要记住,轻易不得对凡俗之人出手。”
张震凡立刻起身,冲着石清凡一拱手,“谨遵掌门之命”,随即带着宋金阁长老走出了乾元宫。
“悟凡师弟,你去安排人手前往洛神国各城镇,昭告洛神国百姓,就说公子霸违抗先王遗命谋反。”
坐在李毓凡下首的一位道长随即起身,冲石清凡施礼后领命而去。
“空凡师弟,你持我信物往华阴宗去一趟,只说商议安排明年仙会之事,伺机逗留一阵,观察一下华阴宗的情况。”
另一位道长也起身领命而去,只剩下李毓凡长老,见别人都领命而去,这位性烈如火的李长老当下就不干了。
“师兄,那我干什么?”
“你?”,石清凡掌门笑了笑,“你陪师兄我镇守宗门就行,现在还不到大打出手的时候。”
“师兄,要不你让我去河洛城吧,好歹我也是执法长老,叫张师兄陪你镇守。”
“好了,师妹!此事不用再说了!”,石清凡笑着摇了摇头。
李毓凡无奈,她虽脾气火爆,但也知道石清凡掌门的脾气,多说也是无用,只好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乾元宫。
“曹风,你陪我去看看上官云去。”
“是!”,曹风随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过,上官云被赵一凡师叔祖带走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哦”,石清凡苦笑了一下,“看来你赵师叔祖的怨气还没消呢,你去先打听下吧,找到他们后回来禀报我。”
“遵命!”,曹风随即也转身出了乾元宫。
乾元宫里只剩下了石清凡一人,他才轻轻叹了口气,随即自言自语道:“师父,看来你当年所说的事真的要发生了,可惜我长春门这才刚刚休养了百年,又是风雨欲来啊!”
却说赵老怪带走上官云,并没有回他在上院的住处,径直带着上官云飞回了飞流谷中。一别五六年,飞流谷中的溪水依旧清澈,上官云当年辛苦扩建的药园还在,就连他用毛竹做的那具简陋的水车也还在咿呀地响着,只是已换了别的下院弟子在踩。
赵老怪二话不说,径自将在这里干活的下院弟子赶走,并且让他告诉纪执事,暂时不要再派人来。
溪水旁边,上官云住过的那座木屋还在,只是更显破旧了些,赵老怪将上官云轻轻放在里屋的那张床上,随即运功替他疗起伤来。
整整两天以后,上官云才睁开眼来,看见屋里熟悉的一起,顿时有些迟疑起来,再一扭头,看见赵老怪正守在一旁,立刻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先不要动!”,赵老怪故作严肃板起脸说道,那表情却看得上官云忍不住微笑起来。
“师父!”,上官云想说些什么,却觉得喉头一阵哽咽,眼角也随即有些湿润起来。
“先把这药吃了,然后好好打坐疗伤吧,有什么话回头再说。”,赵老怪递给上官云一颗丹药,然后扭头走出了木屋。
把手里的丹药细细把玩了一番,又放在鼻子底下轻轻嗅了嗅,上官云这才微笑着服下丹药,闭上眼盘膝打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