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郜乐飞,上官云照旧盘膝修炼起来,虽然他觉得郜乐飞今晚的表现有些反常,但也没有去多想。
自从父亲出事以后,上官云所碰到的哪一件事都不可以常理度之,慢慢地也就见怪不怪了,他也早就学会不去想那些没有头绪的事情,因为总有一天会什么都知道的。
第二天一早,上官云照旧赶往到天玑岛,只是还未进丹房,就被臧否拦住了。
“臧前辈找我有事?”
“嗯,今天你先不要去丹房了,跟我去趟内府吧。”
“哦,有什么事吗?”,听见要到到内府,上官云的心不由地一动。
“到了你就知道了”,臧否笑了笑。
“好吧!”,上官云也不再多问,一路随着臧否出了丹坊。
实际上,丹坊本就处于内府之中,只是被独立圈了起来罢了。出了丹坊,两人没走多久,便来到了另一处院落,这院落不大,却有许多士兵把守,可见居住于其中的人身份定然不低。
见到臧否二人,那些兵士并未阻拦,也未查验二人的身份,像是早知二人要来一样,直接就将二人放进了院落之中。
上官云这才发现,其实这所院落中只有一座二层的小楼,大小也就和天权楼差不多,只不过其上的牌匾却换成了“饱览”二字。
难道这是府中藏书之所?他正思量之时,却听臧否说道:“尚公子进去吧,里面有人要见你。”
“臧前辈不进去吗?”,上官云疑惑地问道。
“那人要见的是你,我就不进去了”,臧否苦笑了一下。
上官云满腹狐疑,犹豫了一下,还是迈步走进了楼中。
这楼内果然是一处藏书之所,一层其实只有一间大厅,数十排书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书卷,有一些书架里甚至还堆积着许多不知年代的竹简。
大厅的正中有一个书案,还有一把座椅,只是椅上却空无一人。
“我在楼上等你,你上来吧。”,一个声音从楼上传来,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上官云走上二楼,只见这里依旧排列着许多书架,书架正中有一张卧榻,卧榻上有一人盘膝而坐,正笑眯眯看着自己。
那人约莫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身着锦袍,面目并不算英俊,但浑身上下自有一股威严的气息。
沉默片刻,上官云忽然开口:“我该叫你什么好呢?凌信公子还是独狼郜乐飞?”
那人先微微笑了笑,接着又叹了口气,“果然瞒不过你!”
“其实你要瞒过我很简单,只要不以这种身份见我就是了!”,上官云也叹了口气,“否则的话,我怎么也不会想到。”
“我也不想这么快就被你看破,至少可以多听你吹几年笛子,不过如今形势变化,以这种身份见你也是无奈之举。”
“不知凌公子见我有何事?”
“我不惜泄露身份找你自然有事,不过先不忙着说。”,凌信笑了笑,“我既然已不再隐瞒身份,你是否可以也不再隐瞒身份?”
上官云愣了一下,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凌信接着说道:“借用你刚才的话,我是该叫你上官公子呢?还是依旧叫你尚丹师?”
沉默半响,上官云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是如何被对方识破的?于是抬头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从你踏进琼花楼那一刻就知道了,如今这些不必瞒你了!”
“莫非你一直监视琼花楼?”
“那倒没有,不过你可能不知道,甘玉成即是公子琼的人,也是我的人。”
上官云恍然大悟,原来这甘玉成居然两面通吃,可惜琼殿下那边还蒙在鼓里。
叹了口气,上官云望向凌信,“这么说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凌信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我还可以告诉你血刀帮的事情。”
“条件是什么?”,上官云淡淡问了句。
凌信沉默半晌,忽然说了一句,“其实,我真的不想和你做交易,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最好能一直以郜乐飞的身份和你交往,不过如今看来不可能了。”
“哦,为什么?”
凌信苦笑了一下,指了指榻,“能不能坐下说话。”
上官云盘膝坐下,对着凌信笑了笑,示意他可以继续讲了。
“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见你吗?”
上官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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