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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的冲着他呸了一口,之后看着那个尉迟璟还在看我,脊柱一麻,连忙奔进屋里找韩墨羽。
韩墨羽的脸色还是不太好,想也是的,这群人怎么这么混蛋,来谈判就谈判呗,还揭人家伤口,真是不讲理!
“不生气了哈,晚上我们做鱼吃。”我脸色嬉笑的哄着他。
韩墨羽见我这样儿就知道我在哄他,所以顺手就把我抱在怀里,依然坐在他的椅子上,轻轻的嘲讽了一句。
“你会做鱼?”
“那得看做什么鱼。”我笑呵呵的回答了他的话。
“你想做什么鱼?”
“墨鱼!”
“……”
“哈哈哈……”我揉了揉他的脸:“行啦,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得放下,不放下就永远是一块伤疤,而且是不愈合的伤疤。你越裹着它,它烂的越厉害。”
“嗯……”他默默的点头,似乎很相信我所说的话。
“话说太子为什么来要你和他一伙啊?之前他明知道他惹了你,都明目张胆在你爹那偏袒外人了,哪还好意思?”
“怎么说呢?”韩墨羽揉了揉我的脑袋,随后叹了口气:“女儿家其实知道的太多也没用。”
“你看你总说这话,阿尔哈图也老这样说,一看就是你教的。”我抿了抿唇,之后狠狠的在他手上拍了一下:“说!不说就打你!”
啪的一声,拍的还真挺响,韩墨羽无奈的缩回手,叹了一句:“再这样下去岂止会有人说我媚妻,我想惧内都不为过。”
“惧内是种美德。”我呵呵的倚在他怀里:“快说快说。”
“嗯。”他默默的想了一下之后,开始给我解释:“我父皇让我管理禁军的原因是,我有战功,管起来比较名正言顺。而太子现在被打压,他需要能够保持平衡,裕王如今的状态并不算是高,但也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落下来。现在算上阿尔哈图的战士,三十万大军等同于都在我手里,太子一点战功也没有,军中无人,除了去谄媚为了亲事和我敌对起来的尉迟璟二人,别无他法。”
“也就是说,他带了尉迟璟来的意思,就是要挟你,要不然就一家亲,要不然就打翻天,是吗?”
“是这个意思。”
“那不用管他!”我再次在心里呸了一口这个心机满满的太子:“他都算是未来的皇帝了,还这样算计算计……真是不要脸,也不怕把自己的太子位置算计丢了。”
“其实,事情永远有变数,若有一天我交出了兵权,这兵权落在谁手里,对太子来说都是个麻烦。”
“怎么算是麻烦?”
“手里有兵权,没有野心,就会像我一样,为了一份安稳而战战兢兢。而若是有野心,那整个儿江山都会不安稳。”
“所以你爹看得出你是没有野心的,兵权才会在你手里。”
“大概是这样吧。”
“好吧,不提这事儿了!你什么时候交兵权你自己说了算!”
我当然知道这种事情不是小事儿,有可能刚一提出来他爹就生气起来也说不定,一切都得从长计议,所以我一点儿也不能逼迫他,反而是抓起他的手。
“话说,我还从来没有给你做过吃的呢,今晚给你做点肉吃怎么样?”
韩墨羽脸上难得的露出点笑容来,却是挺揶揄的句子:“难得你还想着喂喂我。”
“那当然,你是我的大宠物,不喂你喂谁呢?”
“唉。”他叹了口气,起身,之后拉着我的手走出书房,一脸的不甘愿:“就说琉光比我的命好多了,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哼哼几声你就会给他做吃的,我娶了你小半年了才轮到这么一次。”
“你知足吧就,人家是儿子,你是老公,怎么能一样呢?”我说完,就偷笑了几声,小声补充:“这也就是因为没法在床上喂饱你才想着在厨房喂饱你,以后开禁了,一样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