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血衣一挥长剑,唤了一声:“伯奢,过来。”
他身后一个年轻人走到他跟前,恭敬道:“老祖,有什么吩咐。”
“你看到那边的人了吗,你想杀谁,拿剑过去,便刺谁。”
声音淡如水,却有一股傲视一切的自信。
那年轻人微微一惊,抬起头:“老祖,这……”
裳血衣笑了笑:“别怕,对面不过是些土鸡瓦狗罢了。”
那叫伯奢的年轻人点点头,拿起剑,走向这边。
“他刚才说,要那年轻人拿剑过来刺我们,是吧?”
这边的人还以为听错了。
那个叫伯奢的年轻人,如果没看错的话,就是一个普通弟子,要他过来杀我们,那裳血衣有病吧!
这边的一个保镖笑了笑:“这个普通弟子,我来解决掉。”
这说话的保镖,是一个退役特种兵,对于这种普通弟子,他还是有信心的。
当那边的弟子走过来的时候,这保镖也靠了过去,拔出一把匕首,便闪身过去,一下就刺向那叫伯奢的弟子。
那弟子是新进的弟子,跟在老祖身边,就做一些端茶倒水的活,连武功都才学不到三个月。这个时候保镖一过去,那弟子吓得连连后退。
“伯奢,刺他!”
此时,他身后突然传来老祖的声音。
“拼了!”
那弟子一发狠,用上平时练习的一个平刺。
往前一送。
那保镖一看着弟子便知道没多深的功夫,躲过这一个缓慢的一剑,匕首对着那弟子胸膛便是一个闪刺。
噗!!
一道血雾喷了出来。
但是,让众人惊掉下巴的是,被刺中的,却是这保镖。
“刚才,明明躲过去了。”
保镖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的剑。
“怎么回事!”满教官往前一步,也是不可置信地看着那被刺中的保镖。
刚才明明躲过去的,但是就在那弟子快要被刺中的时候,却看到那弟子的剑移动了一个位置,正好剑刃一下刺进了保镖的胸口。
这一看去,就好像保镖送上去被那弟子刺中一样。
那叫伯奢的弟子也是惊呆了,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刺到了对方那个凶悍的保镖。
“我真的刺中了!”
“伯奢,杀了他!”
在他身后,老祖的声音又淡淡地响起。
那弟子剑一抖,应承道:“是,老祖!”
有了刚才那一刺,那弟子也恢复了信心,一下抽出长剑,便又是往前一送!
那保镖刚才被刺中,但是毕竟只是受伤,此时剑刺来,下意识往旁边闪去。
然而,这下却诡异地又再次被刺中。
这一次,是心脏。
保镖倒下。
“伯奢,前面还有人,都去杀了!”
此刻,,满教官这些人才知道,为什么那裳血衣敢叫一名弟子过来。
“那剑好像,会寻找人一样!”
满教官凝神看着那弟子。
那确实是一名普通的弟子,刚才交手也可以确定这弟子确实没几分功夫。但就是这样一名弟子,却把一位特种兵给杀了。
“武大师,你看出什么端倪了吗?”
满教官实在不知道这剑到底为何会这样。
“装神弄鬼,这裳血衣确实有几分本事,如果这弟子过来,我们便收了他那把剑!”
“你们退后,这弟子手上的剑非常古怪,我和满教官来应付。”
武大师和满教官走到众人前面,眼睛却落在那把剑上。
那弟子看到武大师出来,顿时停住了脚步。
那边的裳血衣忽地冷哼一声。
“伯奢,别怕,这些人挡不了你的剑!”
满教官和武大师好歹是宗师级的人物,被裳血衣这样轻视,也是冷然道:“裳血衣,二十年前别人怕你,你现在叫人拿把剑就想杀我们,你以为宗师级的人物,是泥捏的吗!”
暗裳血衣背着双手,只是道:“你这样的,也算是宗师?”
“我二十年前就不知道杀了多。”
“好,那我到要看看,你这剑挡不挡得住我的刀!”
那满教官大喝一声。
手臂上飞刀脱离,花做片片残影直指那弟子。
那弟子一见那飞刀过来,速度极快,下意识地大声呼喊:“老祖救我。”
或者他这一声呼救起了做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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