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芸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内心好似被针扎了一样,难受,强制忍住难受,她艰难的开口道:“严泽,你大可不必娶我,我们张氏集团也一样不会落入你的魔掌,你放开我!你敢动我?我告你性~侵!别忘了,虽然我们是准夫妇,但是,我还没有嫁给你之前我有自己的权利!”
“自己的权利?”
严泽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你所谓的自己的权利就是反抗我么?我告诉你,即使你打电话给警察局长也没有用,局长的女儿可是打算在我公司实习,局长笼络我还来不及,还有,你只有乖乖老实的嫁给我,然后看着我每天带着不同的女人回来做~爱,而你,不仅仅要当我老婆,还要当我佣人!其实你若是不撞见我和涂允眉的事情也就罢了,你老老实实的当你总裁夫人不好么?非要和我玩撕破脸?张若芸?你当真觉得自己很有魅力么?可以令男人神魂颠倒?这么说吧,稍微有点钱的男人都看不上你的脸蛋你懂么?”
严泽说完看着张若芸面如土色,冷笑道:“对了,我严泽玩过这么多女人,就你一个张若芸这么傲的,没有上过,所以今天就要玩了你,然后让你安心在我身边服侍我!”
张若芸看着曾经温柔似水,朝夕相处的严泽突然如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厉羽晟很温柔的对她说,他想和她做些有情趣的事,而严泽却只说他玩了她。
这两句话的兴致根本不一样,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男方也要顾及到女方这样才是一件快~活的事情,然而玩就不一样了,严泽说玩她的话,那么就是说严泽会不顾她的想法和感受,只顾着自己的欲~望。
这两个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
“严泽,我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会变成这样。”张若芸绝望的看着他。
依然是那张熟悉的脸庞,不同的是,他的眉宇间没有怜惜,只有欲~望。
“如果你和涂允眉不再争执,乖乖当我老婆,我给你的钱你花不完,至于我在外面怎么风流,你不必管,不是很好么?你偏要和我对质什么?”
说罢严泽如野兽一样撕扯着张若芸的衣裳,严泽看着张若芸身上穿着香槟粉的连衣裙,难不成她真的出去找野男人了?这件衣服看牌子可是在起家几十万以上啊,不,没有任何人比他严泽更有钱,除了那个叫做厉羽晟的变~态狂,身价过千亿,否则没人比得上他,但是依照厉羽晟那种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更不可能和张若芸有一腿了,所以这件衣服,大概是她自己买的?呵呵呵……都破产了,负债了还买这么贵的衣服,女人果然就是个花钱动物啊!
就在严泽把张若芸剥光了之后,准备吃了张若芸的时候,书房门突然被打开,徐妈的脑袋探进来道:“少爷,您的电话。”
说完之后猛然看见老爷和夫人居然在做羞羞的事情,然后一把捂住眼睛道:“我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