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混沌,不太听得清楚沈易泽说什么,懵懂地望着他,只是苦恼着说“我口渴!”
沈易泽伸手拿起旁边的酒杯,我见着红色的液体,也不顾及它就是酒,伸手就要抢走,可沈易泽一抬头就把杯子里的就都喝光了,他得意洋洋地睨视着我。
我最受不了激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骂“你好过分啊!”然后就愤怒的拉低他的脖子,咬他的嘴巴,强行地闯入他的嘴巴里,就要抢走他口腔里的酒,他的身子往后仰,我就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
他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他扮演着老鼠,我是猫,不过他是聪明的jerry,而我是笨猫tom,每次都吃老鼠,总是被老鼠欺负,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等我终于抢走他嘴里的红酒,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嘴唇,才迟钝地发现自己就坐在沈易泽的身上,
那个姿态太豪放了吧!我身体的火焰越烧越旺,有一刻,我是想逃跑的,因为打小就接受的传统教育,女孩子就该矜持一点的,但是心里有个恶魔的声音,她对我说“我是女的又怎么样?女人也可以主宰一切的,凭什么就男人控制女人?”
我的脑子浑浑噩噩,只剩下女人的声音,恶魔从一层层束缚从逃离出来,她肆意妄为地放纵着自己,将所谓的传统踩在脚底下,彻底变成了一个蛊惑众人的妖精。
沈易泽是个经常锻炼的人,再加上喝了酒,尽管我费了浑身的精力,仍是无法将他驯服,无力地趴在他胸膛,大口地喘气,他翻身,换了姿势,许久后,世界变得很静很静,静得仅剩下我们杂乱的呼吸声,我如同烂泥黏在沈易泽,手脚的力气都被抽光了,那怕手指都极其费劲。
沈易泽抱着我,站在花洒下,仔细地帮我擦身体,我说话的语气都没有了,就像是一只木偶,任由他摆布。片刻后,他用浴袍包住了我,就把我放在柔软的床。
我太累了,沾着床,再也不愿动了,钻入被子里,闭上了眼睛,也不管头发湿漉漉着呢!
沈易泽摸着我的头,低沉的嗓音响起“你的头发湿着呢!这样你会感冒的。”
我懒洋洋地说“那你帮我吹干吧!”
耳边传来浅浅的叹息声,一会,有一股暖风吹着我的头发,我一转身,就枕着沈易泽的大腿,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指穿过头发,痒痒的,麻麻的,头发在风中飞舞,留下淡淡的花香。
“阿灵,你在陆家用的洗发水是什么牌子?”沈易泽冷不丁的冒声问我。
嗯?我懒惰地应着声。
“没什么!”沈易泽淡淡地应答,接下来,他就不再说话了,耐心地帮我吹头发,那种感觉很舒服,连心都舒坦了,困意浓郁了,我的眼睛再也睁不开,迷糊间,沈易泽喊了我一声,实在太困了,就不愿搭理他。
他抱起了我,摸索着,调整我睡觉姿势,他低头吻了我的额头,说了一声“你啊!真的没有心的,唐突地闯入了别人的世界,然后就摆出若无其事的态度!”
我不理解沈易泽话里的意思,总觉得是自己的错觉。我对他还不好吗?摆出若无其事的人是他才对,压根就不是我啊!
我讨厌再费脑筋想事情,索性什么都不想,就陷入黑暗里,睡着了。
等我再醒来时,翻了一个身,发现旁边就躺着一个人,他睡着正香着呢!散乱的头发盖住他饱满额头,粗黑的睫毛,在眼底下投影一片黑影,他的上嘴唇微微翘起,别人说拥有这种唇的男人是很懂的接吻的,看来是事实呢!
我端详了他很久,终于发现一个不好地方,他的耳垂蛮厚的,别人都说厚耳垂有福气,可是我不喜欢厚耳垂,反而迷恋那种单薄的耳垂,但他的耳廓的形状很好,又白白嫩嫩的,看上去非常可口。
他的耳垂有两个明显的牙印,昨晚我留下的印记,脑子闪过清晰的画面,立马就从床上蹦起来,我使劲地推着沈易泽,我大声喊“易泽,你快点醒来!你醒来啊!”
沈易泽皱着眉不悦地睁开眼,他有起床气,现在我才懒得管他的起床气,告诉他,“你快点给我回房,等会,婆婆知道你在我房间睡觉,我们就完了,她是故意安排我睡客房的。”
我真的死定了,怕什么就来什么,昨天太累了,都忘记叫他回房了。
沈易泽转过身子,埋头钻入枕头下,又继续睡了,他的动作十分孩子气。我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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