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的天空,蔚蓝的海,银白色的沙滩,一切都如此美好,美好得宛如梦境。
我和沈易泽相互拥抱在一切,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所有的烦恼都离我远去,这一刻真好啊!
我转过身面对着沈易泽,身高刚好到他的下巴,我觉得自己变得非常弱小,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完全笼罩住自己,将自己包围其中。
他神情安详平静,漂亮的眸子直直地凝视着前方,精致的五官在晨光下,越发迷人。可能人都喜欢美好的东西,我抬手摸着他脸颊,抬手撩起垂下的乌发,露出饱满干净的额头,抚着他英气的剑眉,再到他的直挺刚硬的鼻子,慢慢地沿下,落在他看似冰冷却异常柔软的唇。
他捉住我的手,轻轻地吻着手背,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酸酸的,手指软的都不似自己的了。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的画面,那些纠缠的记忆片段,一点点拼凑成完整的幻影片。
他的吻沿着后背往上移动,滑腻腻的,就似一条低温的蛇,我的后背立马就僵住了,胳膊冒出鸡皮疙瘩。呼吸的节奏加快了,心跳的节奏也快了,我张口想阻止他的动作,喉咙就像有一把火剧烈地燃烧着,干渴得我说不出话。
沈易泽的手搭在我的脸颊,掌心凉凉的,贴着蛮舒服的,本能的凑近,沈易泽俯首在我的额头落下清凉的一个吻,他的体温低,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就将头搭在他的肩膀,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
我的头发从他的肩膀垂下,不知何时,我的头发又长长了,随着海风飘浮摇曳,我侧脸亲了亲他的脸颊,深深地埋入他的脖颈。
我和天下间所有女子一样,将自己完全交托给男人后,问起相同的问题“沈易泽,你喜欢我吗?”
嗯!沈易泽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应答声!我抱着他越发紧,再问“你当真喜欢我?”
他动作轻柔地抚着我的后背,一下又一下,他点头应着“嗯!”
我心安闭上眼睛,原来女人遇见男人,她真的会变成水,那怕她多么坚强,多么勇敢。
在如此浪漫的气氛下,我的肚子居然发出不雅的叫声,昨晚,我就吃了几口饭,后来又被压榨完最后的一丝力气。我不好意思地躲入脖颈里,不愿再抬起头。他搂着我带着些笑意说“我们吃饭吧!”
我紧紧地躲入他的怀里,头也不抬地细声说“你抱我走!”
生硬低柔,娇嗲,有着撒娇地意味,太不像自己了,我越发不自在了,瞄了一眼沈易泽。他眉毛舒展,眼里闪着一丝戏谑,我心慌地松开手,就要走人。
他双手环住我的腰,抱起我就走向饭桌,将我安置在椅子,敲了敲我的额头,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宠溺之色,我沉溺之中,再也不愿起来。
德伦教授和温蒂阿姨仍不在家,家里就我和沈易泽,他在我的耳边说话,声带沙哑,带着男性特别的磁性,他说“阿灵,安全套应该男士准备的!”
顿时间,喉咙里的饭噎住了我的喉咙,忍不住激烈地咳嗽着了好几声,刹那间,我的脸烧了起来,全身都冒起了火。沈易泽抬手拍着我的后背,皱着眉问“呛着了?”
刹那间,我就低下头,即使沈易泽看不见,我都不敢得看着他,就是觉得不自然。他的手搭在我的轻薄睡衣,温度透过衣料渗入皮肤,耳根又红了,身体变得僵硬。我连忙摆手说“我没事!”
他转身在我的对面,悠闲地摊开了手帕放在大腿,面不改色地继续讲“温蒂阿姨,她有些话是很有道理,有时候,就过于偏激。”
温蒂阿姨就是女权拥护者,她是个独立的女性,思想很开放,她已经结了四次婚了,上半年才结束第四段婚姻,但是她依旧过得潇洒自如。
我瞟了一眼沈易泽,远远看着他就是众人夸耀的绅士,只要真正的相处了,我才发现他的骨子里有中国男人的传统思想,对于某些观点,他表现得颇为大男主主义。
我极想反驳沈易泽,终究脸皮薄了,无法开口讨论两性问题,就小媳妇状地埋头吃饭,我有怒不能表达,就将面前的食物当作沈易泽,狠狠地啃咬。
沈易泽倒是慢条斯理的品着食物,嚼食的动作都是优雅无比,相对于他,我倒是饿死鬼上身,难看至极,不过面前的人,他又看不见自己满嘴菜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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