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钱,收拾好衣服背着常开往家走去。
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他并不是很沉,所以我没有出太多汗的就回到了家中。
“常开?醒醒啊?”我站在门口问着背上的常开“能不能,自己站着啊?我要开个门哦。”
“额——嗯……”常开迷迷糊糊地答应了我一句。
“嗯,好”我正准备俯下身放常开下来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些不好的声响。
“呜呜——呜呜——呕!”我感到脸上正被潮湿而滚烫的米饭糊住了,丝丝酸臭味道传人我的鼻子里。
“常……常”
“呜呜——呕!”……
常开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打着嗝,他目光迷离,面红耳热的。
我脱掉了满是呕吐物的上衣,赶紧给他在厨房做醒酒的绿豆汤。
“常开,快来喝了这个”我端坐汤汁送到他面前。
“哦,嗝”常开口齿还算清晰但看样子一点都不清醒,拿个碗都是摇摇晃晃的。
我看着他一点点喝光了绿豆汤,心里满是唏嘘。就喝了不到半瓶的啤酒,这家伙居然能醉成这幅样子……
“一会儿,你还能不能自己去洗澡啊?”我收起了碗问他。
“……”常开点点头往面一倒直接睡过去了,实在头疼,我只能又给他收拾收拾送到卧室让他睡会儿了。
我则拿好换洗的衣服跑到浴室洗澡了,今天太阳盛了整整一天,滚烫的水甚是令人感到舒适。
我给自己打了点洗发露,发出来的泡沫很快就遮蔽了我的眼睛。
“啪嗒”浴室门被人打开了,然后我听到了常开粗重的呼吸声。
“常开?”如果不介意的话,把洗漱台上的毛巾给我,我擦个脸。
“哦”常开回应着,自己却脚下一滑,撞到我身上。
我稳住了他,并接过他手中的毛巾,擦了擦脸,说道“你还没醒吧?怎么自己来了。我一会儿洗好了再,帮你洗不就好了么?”
我扶着常开,发现他解了发髻,裸着身子大口呼吸着,看样子还是迷迷糊糊的。
他抬起眼,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他长发沾着湿气垂在肩头怎么看怎么像个小姑娘。
“你怎么在这里啊?”常开红着个脸居然问了我这个问题。
“什么啊?你不是自己走进来的么?”我笑道,“我马上就洗好了,你先拿着这莲蓬头冲冲,一会儿别冻你的小”我原想难得开常开玩笑,但是,我发现在白色的热水雾气之中,若影若现的好想并不是我脑子里原来所想的东西……她……好像没有小弟弟。
我的面色,一刹时地变了灰色了。我简直不敢相信的眼睛(我不是故意去看的)我也不管常开站得稳不稳当,手拿着毛巾一口气逃出了浴室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我躲在自己房间里紧张得汗一股脑儿往外冒,心“扑冬,扑冬”地跳,脸涨红得难受。
其实作为男的,我这种反应肯定是不正常的,我不是害羞,我是怕死!
重新回顾一下我要面对的问题:第一,常开迷迷糊糊的被我看了个遍;第二,常开肯定记得这件事儿;第三,常开是个女的;第四,我他娘的死定了。
正当我想着自己是去道歉还是去怎么着的时候,常开已经在门那边咚咚咚地敲门了。
“喂,你平常洗完澡都不穿衣服的么?衣服!”
“啊?那个常开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你别生气!”我靠在房门上失声喊出啦。
“……你在说什么?三年前在茅山我都是和师兄弟们一起洗澡的啊。”常开的语气很是平静,好像在论述事实一样。
“额?那你云游的时候也和师傅一起洗澡么?”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吉普恬着他那张笑嘻嘻的猥琐老脸帮常开搓澡的画面。
“我去,我在想什么啊?”我赶紧给我了自己一巴掌。
“我和师傅的那件道袍是妙法姑姑给的,不沾灰尘,所以我们不需要洗澡。”常开又敲了敲房门催促道:“你衣服还要不要了?!”
“这,你放在门口吧……我一会儿自己来拿。”然后门那边就没动静了,我知道常开是个睚眦必报的主,所以我趴在门上附耳听了许久,在确定她真的走了之后才开门准备拿衣服。
然而我的手还没够到我的衣服……
“嘿嘿嘿”常开扒在天花板上冷冷作笑“开门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和不爽。
我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会感觉头上一阵疼痛两眼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