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听到她说话,这几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为首的那个筑基中期修士沉着脸色,喝道:“把东西交出来”
花无泪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的目光缓慢地扫过包围着自己的修士,道:“几位认错人了吧?”
在她的目光之下,这几位修士不由自主地退缩了一下,修为低者更是觉得心头一惊,仿佛被高阶修士压制住一样,可眼前这女修虽然修为比他们都高,也就是金丹而已。
稳了稳心神,为首那人又摆出冷厉的神色来:“认错?你分明与那小贼说话口音一致,还说是认错?”
这人的语气实在不好听,而且不由分说,就认定她是什么小贼,更让花无泪心中不痛快。不过,这里不是绝情谷,她初来乍到,还是收敛一些的好。
这般想着,她将这口气咽下,缓声道:“几位可是有什么误会?在下刚从神武坊市的妖丹市场离开,正要前往码头,在路上就被几位截住了,委实不知几位所为何来。”
听得她这番话,这几人脸色大变,另一人出声喝道:“果然是你,还敢狡辩”
花无泪一怔,她这话有什么不对吗?
“阁下,”那领头之人握紧了手中法器,冷声道,“还是乖乖把东西交出来吧你虽是筑基后期,可我们五人联手,你也逃不过去”
“哼”这几人一门心思认为她是什么人,不管原由,花无泪也恼火了,冷声道,“最后一次告诉你们,我说不是就不是,想动手,请便”
“你——”为首的修士脸色一下变得难看,终是一咬牙,给几位同伴一使眼色。
收到他的眼色,五人几乎同一时间动了起来,只见这五人同时取出一面幡,各自迎风一展,幡面铺展,顿时灵气激荡,寒风顿起。
花无泪眯起眼。以她的修为,自然不怕这五个筑基修士,可是,这五人的手法颇古怪,似乎是一种以人为阵的阵法……
她看着这五人手中的幡,上面绘有太极八卦图,还有一些古怪的图画,虽然她不是很了解,却大致看得出,是一些阵图。她脑中灵光一闪,问:“你们是先天派的人?”
听到这句话,为首之人冷哼:“不必演戏了,你刚从我们帝魔宗盗走东西,现在装什么不认识”
花无泪历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此人态度强横,惹得她心中不快,当下一甩衣袖,放出气势:“我确实不知,你待如何?”
结丹修士的气势一出,五人脸色大变,其中一人喊道:“师兄,这……”
“竟是结丹期……”为首之人脸色又白又红,态度稍稍收敛,目光却更坚决了,“阁下既是结丹前辈,为何却伪装成筑基的样子?难道不是对我帝魔宗有所图吗?”
“哼”花无泪冷然道,“我爱收敛灵息就收敛灵息,为何要与你们这些小辈交待?平白无故诬赖我偷了你们什么东西,我还要事事向你们解释清楚不成?哪怕你们帝魔宗是天龙国里的最大的门派,也没有这个道理”
她一番说辞之后,五人踌躇起来。倘若是筑基修士,抓回去交给门派处置也就是了,可这女修却是结丹期,打又打不过,放过又不可能,毕竟一路行来,就她最可疑。
这帝魔宗在天龙国,其实也是在独大惯了,拉不下脸来,先前气势汹汹地跑来拦人,这下发现对方是结丹前辈就退走,岂不是让人笑话?而且,门派里那些师叔师伯可不会顾念他们的苦处,只会说他们没办好差事。
“这位前辈。”为首之人终于还是软了语气,对花无泪说道,“实是我们的帝魔宗失窃了重要物品,若是不办好差事,我们回去被责罚事小,到时整个天龙国都会有动荡。此事干系重大,还请前辈跟我们回去一趟,向我们师门解释清楚。”
花无泪提了提嘴角,扯出一个笑的表情,她一个结丹修士,无缘无故被牵连进什么事件,带被几个筑基修士带回去,说出去岂不是笑掉别人大牙?难道帝魔宗之人都是如此办事的?还是说帝魔宗在神武坊市此处势力最大,就如此嚣张了?
“几位,若是你们的师门长辈说一声,我或许会答应,可光凭你们几人,我便乖乖跟你回去,岂不可笑?”
“这位前辈”五人之中看起来最年轻的一个叫道,“我们虽是筑基修士,可代表的是帝魔宗你若不肯跟我们回去,我们少不得要禀告师门长辈,到时只怕你脸上不好看”
“乔师弟”这人说完,那为首之人立刻喝了一句,可惜这话已经说出口了,他转头一看,花无泪脸上已是结了一层寒霜。
“好你们就回去禀告师门长辈吧”她抬高头,傲慢地瞥过眼前五人,“我就等着你们的师门长辈,上门来给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