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民警身边的是一小女孩。她就坐在巡逻警察的后车里,车子停下,她下来——很惊秫的举动飘到我跟前,嘻嘻一笑道:“大哥哥你能看见我?”
女孩是新魂。
所谓的新魂,其形体还没有完全成型,只是虚幻就像透明的影子那样。当然这是以我的能力看见的样子,一般人是看不见的,见我没有搭理她在彪子耳畔吹气,彪子打了一个激灵,缩缩脖子不明就里。
她又飘到巡逻民警身边,伸出手去摸他还算俊俏的脸蛋。
巡逻民警,皱皱眉头,本能的扭头看。没有风,怎么感觉有风在脸上刮了一下,这种轻微肉眼不可见的动静,让他心里发毛,心虚的朝我这边靠了一步过来继续问我们这么多人要去那,要做什么?
“警察哥哥,你还是把帽子戴上,别夹在胳肢窝下了。”
巡逻民警不好意思的笑笑,俊脸上平添了一抹淡红。看得出这是刚刚从警校毕业的实习民警,刚出道的雏警,年轻气盛想邀功挣表现,要不然就我们这屁大的事,也不会前来兴师问罪吧!
巡逻民警把帽子戴上,女孩畏惧的嗷一声叫,一闪身不见了。
有我在,彪子一直没吭声。
我回答巡逻民警的话道:“今天没事哥几个去玩玩,我们可是良好市民,坚决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
巡逻民警狐疑的盯着我,看其他人。
彪子急忙靠前递给他一支烟说:“这个我敢作证,我川哥绝对是一顶一的好人。”
或许是彪子一声痞子气,令巡逻民警质疑,居然问他要身份证:
“你身份证给我看看。”
彪子动动嘴想骂人,顾忌我在,莫奈之下只好规规矩矩的拿出身份证递上。
巡逻民警看身份证看彪子足足看了好几秒钟,然后对他行礼还身份证,发动巡逻摩托车突突的离开了。
“艹!”
彪子伸出一半的不雅手指,在我的注视下急忙缩回。
我们去了旅馆。
老妈正焦急不安的在门口左顾右盼。
看见我,她惊讶喜上眉梢的喊一声:“川儿,你现在怎么回事?”
“没有什么啊!”
我把彪子他们都留在外面一茶铺里,我独自一人来见老妈,也不打算告诉她我已经被学校开除的事。在得知她来找我是因为菊儿的事,心里松了口气。
菊儿要结婚了。
怎么这么巧?
记得彪子说熊廷武要结婚,菊儿也要结婚?
不过天下事巧合的事多了去,在没有真凭实据前,我不能瞎猜。
接下来的谈话,我才真的觉得两件本就不可能扯到一起的事,跟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真的发生了火星撞地球这种千年难遇的巧合事。
老妈说菊儿有福气,找到了一比我们家条件好上几万倍的人家。这家人的孩子模样儿也长得不赖,家里的条件没得说,菊儿还疑心自己在做梦,凭她土里土气的样子,怎能找到如此好的男朋友。
可是事实上,对方只是象征性的见了她一面,然后就从没有露面来跟她联系,直到对方提出就近完婚的事,老妈这才来找我,希望参加菊儿的婚礼,去见见那个有钱的表妹夫,说不定以后还能帮衬帮衬咱家也说不定。
“你知道要跟菊儿结婚的人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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