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自己最隐蔽的地方被男人这么盯着,即便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但她还是觉得别扭。
男人的视线不带有一丝波澜,只是越发的幽深,修长有力的手指拿着毛巾,轻轻给她清理着昨夜的狼藉。
指尖似有似无的和她接触,他的眉心轻轻拧了起来,额头上隐隐可见青筋,太阳穴突突的跳起来。
简直是折磨。他握着毛巾的力道重了重,还有东西流出。
他的呼吸重了重。
心黎有些难堪,紧紧的咬着下唇,“可以了,我自己来……你先出去。”
他的眸没动,紧紧的看着,流转着意味不明的情绪,“还没,擦干净。”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沉沉的嗓音带着一团正在燃烧的火焰。
心黎蓦然红了脸,下意识的加紧了双月退。
他手上的力道一松,毛巾掉了下来。他愣了愣,抬眸看了她一眼,继而盯着自己的手。
像是有某种引力,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受控制的……
“薄庭深!”她恼怒的叫了他一声。他的手指,居然……
他居然……这个色胚,心黎瞪着他,往上缩了缩,想把他挤出去。
但他哪会轻易放过她,另一只拉着她的脚,轻轻一扯将她扯了回来,“别动。”
“放开我。”她怒气升腾。
女人娇丽的嗓音携着怒气,但停在男人的耳朵里,更像是一种娇嗔和害羞。
他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手轻轻的动了下。
心黎咬牙,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我饿了。”
她稀疏平常的一句话,但生生被男人曲解成了另一个意思。
他幽深的眸盯着她的脸,低哑道,“我也饿了……”
“我想吃冯妈煮的粥。”她盯着她的眸,再度往后退了退。
薄庭深这次没拦着她,一双眸像是淬了火一般,室内的温度正好,却让她感觉到一股灼热感。
他的眸动了一下,缓缓的将眸底翻腾的火焰压了下去,将手指撤了出来,重新捡起毛巾替她清理。
心黎觉得他稍微正常了,才微微放松的身体。
直到清理完,他也没再说一句话,端着水往卫生间走去。等他再出来已经是两手空空。
心黎也已经套上了衣服。他朝她走过来,在她的一旁坐下,眸里的温度还未褪去,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她的发丝,凑到她的耳垂轻轻舔了一下。
心黎身体一僵,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便听到他低低的声音响起,带着蛊惑,“我不想吃粥,我只想吃你……”
心黎推他,明亮的眸看着他,“累……”
薄庭深轻轻抱她,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平复了一下,然后才直起眸看着她,“等你好了,还给我……”
心黎顿了一下,唇角微微挑了挑,双臂勾上他的脖子,略带调侃,“薄先生,这七年,你是怎么过的?”
薄庭深的眸一眯,顺势而上勾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你确定你想知道?”
心黎的眸动了动,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微仰着头看他,“是不是我想知道你就会说?”
薄庭深的眸一沉,微微侧开了一点头,轻咳了两声,“昨晚抱歉……”
她眉尖微挑,疑惑的看着他。
“这里没有套……”他解释道,“没忍住弄在里面了。”
心黎眸一凝。
“就一次,不会有事的,别吃药,对身体不好。”
心黎一愣,抱着他的脖子,将头窝在他的胸口,低低的笑了起来。就因为这个道歉?
不过,薄先生的命中率有点高,她有必要考虑一下。
她微蹙着眉心,美丽的眸看着他,“我没想过吃药。”
薄先生的眸一深,看着她的眸中涌起了波澜,“你是说……”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她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薄庭深的眸淡了淡,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在医院观察两天,你的手需要仔细的检查一下。”
心黎的脸色一变,唇角的笑意凝滞了起来,松开他的脖子,清丽的嗓音沉了起来,“我不要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