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琳琅的一幕,直到雪儿与冰魄进来的时候,方才结束。
然而对于昨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夏瑾却只字未提,她洗漱之后一如往常的在相府中用过早餐!
正堂中,夏如玉坐于大堂上,夏瑾坐于旁侧。
夏瑾的表情非常的平静,她淡淡的面容上仿佛看不到一丝昨天夜里的动静,那番模样就如同一块石头落入水面而水面此刻又再度恢复了平静!
“老爷,陶管家和夫人到了。”大堂下,一名家丁说道撄。
在他的身后,陶管家和陆芸不知所以的注视着堂上一脸正肃的夏如玉,他们目光相视一眼,难道他们之间之事已经东窗事发了?
可是,不可能这么快啊偿?
“老爷,你这么严肃的表情干什么啊?”陆芸妖媚的踏着步伐,朝夏如玉缓步而去,她试探性的问道。
未及她行出一步,夏如玉蒲扇般宽厚的手掌猛地拍在了桌面上,他盛怒的喝道:“贱人,还不给我跪下。”
声音之大,犹如天上的闷雷一般炸响;夏如玉如此震怒的模样虽然近陆芸震吓了一下,但她却完全没有跪下!
反而,后面的陶管家在见到夏如玉这愤怒的表情之后,他双膝一软跪在了地面上。
“妾身所犯何事,为何要跪?”陆芸不仅没有丝毫要下跪的意思,她反而噘嘴朝质疑的说道!
夏如玉被陆芸这番话气得手都在发抖,他捏紧桌面上的茶杯,重重的扔在了地面上:“你做出与陶管家通奸之时,难道非要我将这等丑事报官府你才肯认罪吗?”
“我并没有做过此事,你要我如何认罪?”她魅惑的面容上凝起一抹倔强,抵死不承认的说道。
夏如玉被陆芸这番模样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你……”
一侧,一直没有说话的夏瑾说道:“陆姨娘,如果你没有做此事的话,我们有为何要冤枉你呢?”
“老爷,你千万不要听信小人所言,我是被人冤枉的啊,我对老爷是忠心耿耿啊。”陆芸此刻语气变得稍微好了一些,她求饶的说道。
夏瑾冷笑一声,她目光落在了陶管家的身上,“陶管家,你在相府做事多年,你应该最清楚父亲的为人了,若你隐瞒此事的话下场怎么样应该便不用我说了吧?”
闻言,陶管家的身体如同触电一般哆嗦了起来,他惊恐的看了堂上的夏如玉,此时的夏如玉满腔的怒火。
他深知,如果他不老实交代的话,若是被夏如玉查出来他定然是死路一条!
正当她内心踌躇之际,他身前的陆芸微地侧目,目光中的寒意如镰刀一般死死的勾住了她的眼珠。
“说!”夏如玉又一巴掌重重的盖在了桌面上,那桌面上的水杯在如此雄浑的掌力之下直接打翻了!
陶管家在夏如玉这番威慑之后,他再也难以抵挡住了,双腿发软的说道:“老爷恕罪,此事是夫人强迫小人这么做的,小人也是被逼的。”
“老爷饶命啊!”陶管家重重的磕头,求饶道!
陆芸吐了一口唾沫,冷哼道:“你个不成气候的东西。”
夏如玉冷道:“难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吗?”
“我没有做错我为何要悔改?要悔改的人是你!”陆芸冰冷的眸中射过一抹寒光,冷冷的说道。
陆芸一脸好笑的说道:“你也不想想,我当初为什么要跟你,还不是看你是南国当朝宰辅,可你呢一直只是一个宰辅,碌碌无为。”
“你这个贱人,来人,给我押下去不准她踏出房门半步。”夏如玉气急败坏的喝道!
此时,门外进来了两名家丁,他们上前便欲将她拖下去。
她猛地转身朝他们盛怒喝道:“我看谁敢。”
她毫不畏惧的抬起头,那鄙夷的目光注视着夏如玉,威胁道:“夏如玉,我看你今天敢动我分毫,侯爷不会放过你的。”
“你个贱人,亏我平日里待你千般好,没想到你却在外面勾三搭四,你说还与谁勾搭了?”夏如玉气急败坏的喝道!
他万念俱灰的脑子一空,身体沉沉的落在了座位上,他万万没有想到连自己最亲近的人也会背板他!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不妨告诉你吧,长胜与寒烟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她嘴角发出狰狞的笑容,眼神如魔鬼一般死死勾住夏如玉。
闻言,夏如玉那绝望的眼睛猛地睁开,双瞳如铃铛般大,他从高堂之上暴冲了下来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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