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太过明亮的月光是带着魔性的。
林书隐向白夜的方向走了两步,那墙好像消失了一般,他看着冒出窗口小小的一只,伸出手去揉她的头发。
好像抱抱她。
今天看起来特别脆弱的白夜不知道为什么激起了他除了保护欲之外的,更加暴虐的情绪。
做一个行刑者。
月光是行刑者。
苍白的女体是献给月亮的牲礼。
他也着了魔。
隔着一个屋子隔着一面玻璃隔着仿若被打破的屏障,林书隐像被月光镀上了周身的光。
这个人男人,在什么时候都是风度翩翩又温柔儒雅的。好想占有,好想撕裂……
现在他还是温柔的,声音一贯的带着清爽又带着温暖,他好像一直是初见时的模样,一直没有变过。
但却什么都改变了。
是月染黑了他的眼睛,他的声线更加低沉,本就磁性的声音要融到人的心底。
他看着白夜的眼睛,看着那如初生的混沌一片,是可以依靠的温柔——
“今晚的月色很美,白夜。”
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为什么这两个字在他的嘴里叫出来就那么好听呢?白夜失神在他的唇上,才发现他的唇角好像一直是翘起的,那个弧度好美。
“很美的月亮,要站在我这里看么?”
白夜的眼里漫上了笑,好像也是一片黑暗,但是那是肆无忌惮地,“月色很美,但是很冷呢。”
——这是暗示。
林书隐的眼睛唰的就黑了,低沉的嗓音好像在压抑着什么,“傻丫头,我会失控的。”
白夜却笑了,大大的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食指在粉嫩嫩的唇上点了一下,好像是玩笑,“你过来啊,就这么穿墙过来那。”
“你也会失控?”
你林书隐也会失控么?白夜的眼神好像是在嘲笑他,林书隐要这么认为。
然后,在白夜说完之后,林书隐就过来了。
穿墙过来。
白夜也愣了,第一反应就是瞪他,“这么高你就直接爬过来,不要命了。哈哈,男人都是这样,要色不要命。”
推推他,却在触到他浑身冰凉的温度时,白夜的手顿住了。林书隐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也带着些凉意的大手抓住她的小手,然后将白夜拉近了屋里。
因为阳台上凉,所以不愿意在这里和她说。
白夜乖乖地进了屋。
林书隐满意极了,他也从未想过能见到这样的白夜。他算是守株待兔么?每晚不能好眠守着她,最后守来了叫做白夜的大肥兔子。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林书隐对白夜的关心做出了反应,不过是很不以为然的,“傻丫头,我没用那么弱,翻个墙挡个墙都不是问题。我是个男人,是个能站在你身边的男人。”
林书隐将白夜的小手包裹住,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得火热,白夜白皙的小爪子显得那么娇小和无力。
“傻丫头,这是你的力量。”
白夜看着他,主动地抱着了他的腰,明显地感觉到林书隐的僵硬,这让她心情很好。
“如果夏目漱石知道他的话被用来约炮,会生气吧?”
林书隐缓了缓激动和欲望而僵直地身体,小心地想要和她保持距离,不然——
“唔,林老师,你的身体很诚实呢。”
白夜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