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徐绍翁:“……”
徐绍翁勉强继续劝:“总要克制一些,为了阿娘着想。”
云雁回直呼:“我懂的!”
……
云雁回往开封府里一过,有人告诉了白玉堂,此人不解真相,还以为云雁回回来了。白玉堂一听,精神一振,“总算回来了?我去找我大侄儿和义兄喝一杯!”
白玉堂运起轻功,疏忽间到了云雁回家,这时节院门大开,炊烟未尽,显然正巧赶上饭点了。白玉堂看到院门中站着个熟人,便从墙头跳下去。
此人正是赵允初,同样来找云雁回,转头看到白玉堂,冲他抬了抬下巴,当做打招呼。
白玉堂也一点头,心领神会,听到里面杯盘之声,因是熟人,也不叫门了,推门而入。
正巧,里面一家团聚,双宜夫妇和小宝也到家了,正在饭桌上。徐绍翁给郑苹夹菜,“阿娘,您别总给我夹菜,您也吃啊!”
白玉堂&赵允初:“???”
什么鬼,郑家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儿子,还是这么大的?
这家就一个女儿,已经嫁人了,沈括在场,不可能是女婿啊。难道说,是螟蛉假子?
傅云沣看到二人,起身道:“贤弟,贤侄,你们也来了,吃过没?”
云雁回:“……”他每次听到傅云沣把白玉堂和其他人连着喊,都觉得怪怪的。
白玉堂和赵允初也一起入席,云雁回看他们盯着徐绍翁看,就知道在想什么了,介绍道:“这是我的乳兄弟徐绍翁,失散多年,近日才重聚。”
他又转向徐绍翁,照样介绍:“这位是我们开封府的白护卫,白玉堂白五爷,傅叔的结拜兄弟。这位是我发小,赵允初,也在开封府当差。”
“白五爷,”徐绍翁看白玉堂年轻貌美,实在不好意思喊叔叔,于是含糊叫了声五爷,又看着赵允初,笑道,“这是在我之后认识的发小?看来我错过不少事。”
赵允初皮笑肉不笑的,听着那句“在我之后”心中不是很愉快,不就是一起吃过奶,说得像初恋情人一样。
云雁回没想那么多,人太多了,他又去加了两道菜,多了白玉堂和赵允初,再加上沈括在,大家也不仅限叙旧了,一顿乱聊。
云雁回:“我们五爷,在江湖上那是威名赫赫啊!后来从良之后……”
白玉堂原本一脸微笑,瞬间收敛了,咬着牙道:“你说什么?”
“嗯,做官之后……照样是威震东京,和御猫展昭,并称我们开封府双骄。”云雁回接着玩笑。
双宜差点喷了,“谁给起的外号?五爷你知道这个名儿吗?”
白玉堂:“我,不,知,道。”他拽着云雁回道,“你编的?谁允许你把我和七毛排在一块儿!”
赵允初无条件站在云雁回这一边,“你占大便宜了!人家是猫,你是鼠!”
白玉堂最听不得这个,怒道:“岂有此理,当初我就是被云雁回糊弄了,还是得叫展昭改名才行,明明是他,他占我大便宜了!”
白玉堂把手指按得咔咔响,直道要如何逼迫展昭。
云雁回都要吓清醒了,不得了,这是怎么一回事,白玉堂突然就清醒了。
那他岂不是又要找展昭去闹?云雁回开始祈祷,不要波及到自己了,如有必要,一定要延长借调的时期啊。
云雁回发现徐绍翁在旁听得似有恐惧之意,估计也发现了白玉堂实在不如看上去那般美丽,便撒谎道:“没事,白五爷不打人……”
徐绍翁喝了两杯镇定之后,又开始追忆往事,以宽慰自己心情,说起当年郑苹啊、双宜啊、云雁回啊怎么怎么样。
赵允初却只听进去云雁回的名字,还觉得徐绍翁描述的雁哥儿和他认识的很不一样,而且这人居然认识雁哥儿比他还早。赵允初又不屑又妒火中烧,心情相当复杂。
再一看,徐绍翁每每说起来,云雁回都含笑点头,仿佛有无限回忆。
赵允初偷偷给云雁回做暗号,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
一出去,赵允初便难耐地质问起来。
云雁回都惊呆了,“……阿初,那年我还是个孩子啊!!”
这个醋吃得简直太丧心病狂了,以前那些也就罢了,还能说有理有据,但是这种……云雁回都想反省一下了,是他给赵允初的安全感还不够吗?
“……”赵允初略不好意思,又强词夺理,“我也是小时候一看到雁哥儿,就喜欢上你了。”
“那只能说你弯得还挺早。”云雁回迅速说了一句,没等赵允初反应过来问他什么意思,就说道,“回忆个毛啊,跟你说吧,他说的那些事我全都不记得了!你说我不微笑还能干什么?”
赵允初:“……”
云雁回:“开心了吧,满意了吧?”
赵允初扭扭捏捏点了点头,“……行吧。”
“那来亲亲吧。”云雁回张开手。
赵允初红着脸靠过来,撅着嘴和云雁回十分纯情地嘴唇碰嘴唇。
云雁回和赵允初亲了亲,松开后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脸。
一转头,就看到徐绍翁不知何时也出来了,正扶着墙,满脸喝多了导致的红晕,两眼发直,嘴巴张得快能吞下一只拳头。
云雁回:“……”
赵允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