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之举突然,白骨又是不防,遂偷品红唇自然顺利,正待他要以舌撬齿,吮吸香舌时,胸口大力袭来,将其推开数步,使之俩俩相分。
“淫僧无耻。”白骨擦拭嘴唇,恼怒而视,心中刚生的好感,转眼间烟消云散,只留羞、恼、怒、恨等情绪于心中难明。
“若不成鸳鸯,宁愿成狐兔,你我要么上床,要么还是上床,至于其他,一切免谈。”陈玄坚定开口,丝毫不容商量余地。
“无赖。”白骨怒指陈玄,觉得其不可理喻,想要做点什么报复,但发现又没那心情,遂一跺脚,一转身,朝着远处疾驰。
“我有困妖图,你逃也没用,若敢远遁它乡,我将让你终生后悔。”陈玄见她远去,立即大声威胁道。
“臭流氓。”白骨身形一顿,回身一句怒骂,然后落地,寻处哀伤。
陈玄见状,心中稍安,思及她被自己强吻,居然还未用双剑来砍,遂知还有戏,于是想方补救,至于对方怒骂,他却一点不放心上,暗忖:“再不耍流氓,老婆就要变妹妹或女儿了。”
知因才刚强吻,所以现在不能逼得太紧,遂寻思着如何道歉,毕竟这才是正常流程,关于虎躯一震就能提枪上马的传说,他也就想想,如果真去做,铁定人仰马翻。
“先逮只山雉吧,等烤完了,白骨估计也冷静了。”陈玄嘀咕一句,转身窜入山林,占着神通又开始祸害起来,待有收获,回身炖鱼处,先唤出水蛟洗完洗锅,而后将山雉拔毛洗净,接着又开始架火而烤。
“嗷。”水蛟目有不满,似在怪责陈玄尽让它做洗锅刷碗之事。
“闹啥闹,当初念天气蛟救主,方才没有炼化尔等灵智,并且还给你们添了个兄弟,如今怎还不知足。”陈玄无视水蛟,继续专心烤鸡。
“吼。”水蛟一尾扫来,熄灭了篝火,接着化作本源,回返陈玄元神之中。
“麻痹,这群家伙疯了不成,怎么一个个都如此,为何老子的神通就这么怪呢。”陈玄重新架火,回忆着土蛟、天气蛟、空间蛟几日的小脾气,心中真是曰了狗了,自己用神通创造些便利难道有错吗?
抱怨声中,热火重燃,山雉续烤,待时不久,闻飘香四溢,见外焦里嫩,于是知差不多了,遂撒香料其上,接着站起,一伸懒腰,取出困妖图,寻白骨踪迹而去。
一手拿鸡,一手拿图,哼着小调寻至河边,见白骨正坐于石上,独自个的生气,当即整装肃容,并收起困妖图,拿着烤好的鸡去赔礼道歉。
“你来做甚,来查我是否逃跑?”白骨见陈玄,神情转做冰冷道。
“白骨,我错了,先前举止,确实欠妥,还望你原谅一次。”陈玄将烤鸡献上,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既然知错,那便还我自由,从此再无瓜葛。”白骨看都不看烤鸡,直视着陈玄,神情从冰冷变做冷漠。
“别啊,除了这,我什么都答应。”陈玄见状,知道这关难过,但想到是自己作的死,于是硬着头皮也要做完。
“那就自刎谢罪。”白骨招出剑,掷于地上,冷漠面容丝毫不改。
“如果这能让你满意,那么又有何不可,但是此鸡乃我辛苦所烤,希望死前能见你吃一口。”陈玄沉重开口,将烤鸡递与白骨手上,俯身捡起那剑架于脖子。
白骨见状,眼中怀疑,但好奇陈玄到底如何做,于是撕下鸡肉吃了一口。
“味道怎样?”陈玄见她咀嚼,遂嘴角上扬,轻声说道。
“还行。”白骨见他模样,眉头一皱,恨其不要脸,居然又拿花言巧语欺骗,遂寒霜满容,冷声道:“我已食,你还不自刎。”
“别啊,开玩笑而已,大家乐一乐就算了。”陈玄丢了剑,打着哈哈,腆着脸,凑至白骨面前,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淫僧无耻,既然斗不过你,唯独一死而已。”白骨丢掉烤鸡,取出另一把剑架于脖上,作势就要一了百了。
“你敢!”陈玄立即用困妖图制止,接着上前夺过那剑,最后则将将白骨紧紧搂住。
“到底想怎样,到底想怎样……”白骨想起与陈玄的相遇,想起一路都被死死压着,等终于改变看法,剔除了偏见,刚要试着结交,不料最后依旧这般,又忆起前世孤苦,眼泪再也止不住泉涌,觉得天意弄人,天道为何就欺自己。
见她哭得伤心,陈玄手足无措,但又不敢滚的远远,因怕她再做傻事,遂将之抱在怀中,轻轻拍抚其背,犹如当年父母安慰他一样。
“父亲,母亲,女儿好想你们,还有爷爷,你让我坚强活着,可我活的好累啊。”白骨此刻开了泪闸,无数年积聚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流淌。
见白骨哭的愈加伤心,陈玄更加不知怎办,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拍抚其背,希望如此这般能让她好受些。
时间缓缓流逝,白骨的哭声渐弱,陈玄不知重复了多少次拍抚,期间他不敢说一句话,因为怕嘴一贱,让事情越发不可收拾。
“谢谢。”白骨埋在陈玄怀里的脑袋一动,慢慢的抬起,睁着两只哭肿的眼,轻声说道。
“轻松些了没?”陈玄见有好转,亦是温声道,他控制着声音,不敢让太大声。
“嗯。”白骨娇羞的点了点头。
“肚子饿吗?”陈玄不知如何后续,因为事情的进展早就失控了,于是稀里糊涂说了这么一句,或许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混账,现在拿得出手只有那从御厨处学到的半吊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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