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的表情,却也知此时必然是难看至极。
“再者说,我大夏留下的宝藏,用以光复我朝,此事事关重大,除了我之外,只有你白家知晓一二,如今父皇刚刚仙去,你白家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取出宝藏,到底是是什么意思,如今更是以奴欺主伤我性命,你且说说,你们白家究竟想干嘛?”宫姓女子越说越激动,面色隐隐透着潮红,李长歌一见之下便知所受内伤颇为严重,甚至到了压制不住的地步。
“嘿嘿嘿,”白愁飞一阵冷笑,“宫轻语,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夏朝已经亡了,你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所谓长公主,跟我这儿摆什么架子,嘿,若不是我白家拼死保护,你们宫家早就斩草除根,剿灭干净,至于你?”眼神阴邪的扫了扫宫轻语曼妙的身躯,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所谓的长公主,恐怕早就不知被卖到哪个窑子里,被多少男人玩弄了。”
“你!”宫轻语面色一寒,张口欲言,一口鲜血却先吐了出来。
“嘿嘿,我什么我,白家呕心沥血、殚精竭虑保你宫家数十年平安,可到最后呢?”白愁飞冷冷一笑,“若不是为了那宝藏,你以为我白家为何会跟着你们这群亡国之徒这么久,做梦吧!”
“还是说,你认为你那个死鬼父亲是怎么死的?”白愁飞的脸色越加的阴森可怖,宛如地狱中爬上来的阴魂一般。
宫轻语脸色一白,目光死死盯住白愁飞,“是你白家动的手?”
“嘿嘿,只可惜你那个死鬼父亲到最后都留了一手,藏宝图虽然留在我白家的手里,开启宝藏的方法却只告诉了你,”白愁飞并不否定,自然便是肯定了。
邪异的眼神盯着宫轻语,开口说道:“要不然这样,长公主殿下,你就嫁给我,到时候咱们成了一家人,你宫家的事我白愁飞自然是责无旁贷,定然助你找到宝藏,光复大夏,怎么样?”
白愁飞垂涎的目光扫过宫轻语玲珑有致的身躯,露出一丝迷醉的神情。
宫轻语的脸色纸白,眼神阴冷的好似一块寒冰,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奴才!”
李长歌心中一叹,傻妮子啊,你不是明摆着要激怒别人么,恐怕别人立刻就会给你正法了。
“哈哈哈哈,”白愁飞一阵大笑,笑的腰都弯了下去,“长公主殿下,你是在激怒我?”
缓缓走上前两步,毫无感情的话语落在宫轻语的耳中,“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只不过你越激怒我,一会受罪的恐怕就是你自己了,我会提醒自己,对你温柔点。”
宫轻语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看,长公主殿下您在害怕了,您害怕什么呢,我不过只是一个奴才而已,”脚步又踏前两步,紧逼着宫轻语的心防。
“长公主殿下,你的身子怎么在发抖,难道您冷么,让奴才来给您披上衣服。”白愁飞双目中闪烁着邪光,又是两步踏出。
宫轻语的身体颤抖的更为剧烈,眼神中透出绝望之色。
一阵清脆的掌声,在夜空中传来。
“这位白兄弟可当真是贱人中的奇葩,人渣中的极品,让在下实在是佩服之至。”
“谁!”
白愁飞脚步一退,如临大敌。
眼看着宫轻语已然承受不住,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李长歌从阴暗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