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四十三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的都要早一些,坐在御书房,享受着室内的温暖,看着鹅毛般的雪花从天而降,为大地铺上一层银装。
少年时收拾鳌拜,成年后平三番,收宝岛、亲征噶尔丹、保卫雅克萨被一群奴才吹成‘千古一帝’的我大清康熙爷低声一叹:“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
听到康熙感慨,一旁静立的梁九公急忙上前几步,弯腰恭敬用特有的尖细嗓子说道:“主子,审阅一天奏章,是不是有点疲乏。近日,宫里来了一批新的秀女,奴才听说里面有一些精通舞蹈,要不要让奴才把她们叫过来,给主子解解闷?”
康熙懒散的靠在椅子上,看了谄媚的梁九公一眼:“小梁子,你也是跟着朕的老人,从小在朕身边长大,朕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吗?朕是皇帝,是天下共主,国家大事还没有处理完毕,岂能被女色所吸引,这话以后不可再说!”
听到这句话,梁九公啪嗒一声跪倒在地,五体投地的回道:“是,是,奴婢罪该万死,奴婢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
“起来吧,朕也知道你是一心为朕考虑,朕也想吟诗弄月,看美人翩翩起舞,可是不行啊,总有人不想让朕安生!”
对于从小陪着自己长大,忠心耿耿的梁九公,康熙还是有一些旧情的。今天之所以对着他发火,不是因为一句话,而是一些事情。
梁九公诚惶诚恐的从地上爬起来:“谢主子怜悯老奴,老奴一心只想让主子舒服,不敢有一丝妄想!”
康熙点了点头,满意的说道:“要是其他人也跟你一样,朕就没那么多烦心事儿了!”
看着康熙的神情松懈了一些,梁九公试探的问道:“老奴斗胆,敢问主子爷为何事烦忧?”
康熙可能也想找个人说话,也或许每当一回事,指着桌子上摊开的奏章,冷哼一声,说道:“还能有什么,江南又出了点乱子,一帮贱民聚众叛乱!”
梁九公走到康熙身边,轻轻揉着康熙的肩膀,说道:“奴婢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原来又是一帮贱骨头聚众叛乱,以主子爷的威望,只要主子爷一道圣旨,那些奴才还不是会跪地投降!”
康熙舒服的靠在椅子上,说道:“这次不同,当地的知府竟然也跟那些叛逆有点瓜葛,稍微处理不好,就会引起其他人的效仿,这一点不得不防!”
感受着康熙的情绪变化,梁九公更加小心翼翼:“那些奴才也真是罪该万死,我大清刚刚安定下来,在主子爷的带领下,诛鳌拜,平三藩,收宝岛,主子爷当可谓是千古一帝,有主子爷这么一位皇帝,他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总是会弄一些乱子!”
梁九公这句话深得康熙之心,眉毛轻轻挑动了一下。这代表他的心情十分愉悦,康熙八岁登记,十四岁掌权,在这三十多年间,最得意的事情就是诛鳌拜,平三藩之乱,现在听起来,依然让他有些得意。
“都是一帮不知皇恩的刁民,尤其是那些汉人奴才,一个个天天叫着反清复明,反清复明。朕就有点想不通,我大清那点对不起他们,前朝把他们当成狗一样使唤,他们也不敢反抗,面对李自成的屠刀,是我大清将他们将屠刀中救下来的,朕也不希望他们感恩戴德,为什么他们整天念叨着前朝呢?小梁子,你说说,朕哪里对不起他们了?”康熙问道。
梁九公虽然是汉人,这个时候却不敢乱说一句话,顺着康熙的话说道:“我大清没有一点对不起他们,明明是他们对不起我大清,主子爷说的对,他们都是一帮不知皇恩的刁民,心里面没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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