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暄,唐老爷把刘瞎子请进了内屋。
“长清啊,这次劳烦你了。”关上屋门之后,唐老爷子对刘瞎子浅浅一鞠,说道。
刘瞎子连忙回了一鞠,“唐兄言重了。”话毕,俩人便落了座。
屁股刚碰到太师椅,刘瞎子便再次开了口,“唐兄,我刚才在外屋看到的那孩子……”别看大家都知道唐家老爷子和邻村的风水先生刘瞎子交情甚好,当然,他俩的交情那确实好,但刘瞎子却从未来过下古村,每次都是唐家老爷子拎着酒壶去邻村找刘瞎子喝酒,其中缘由外人并不得知,都以为刘瞎子忙着东奔西跑给人看风水相宅地呢,老爷子闲,也乐得多走走。
唐老爷子捻着山羊胡,“正是老朽的亲孙子,唐三娃儿。”
刘瞎子听唐老爷子这么一说,眉头微蹙,好半晌,才接着问道:“难道他就是……”话说了一半,停了,只一双眼睛盯着面前同样是眉头微微拧起来的唐家老爷。
唐老爷子表情复杂,缓缓一点头,俩人便再没了交流,直过了好一阵,刘瞎子才轻咳了俩声,问道。
“唐兄,那绣花潭的事……”
自从进了内屋,刘瞎子问的每个问题似乎都很谨小慎微,仿佛就像是他正在擦拭着什么贵重的物件,又或是在窥探着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然而这绣花潭,确实是有秘密吧。
唐老爷子长叹一声,缓缓道:“我老了,也没办法了,还是留给后人吧。”
刘瞎子愣了愣,旋即,也只好点头作罢。内屋里又陷入死一般的沉静,而在百米开外的院子里,年幼的唐三角,此时正坐在院子里,担心着自家那个卧床不起的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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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胖子这话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哪儿都不去?哪儿都不去就待在这下古村里干耗着啊?
胖子摇摇头,脸色很不好,他告诉我说他最近连着好几天又梦见孙小可浑身是水的站在门前那棵老槐树下看自己。
我闻言一愣,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孙小可一直是胖子童年的阴影,而且深藏在他心里的那份自责和内疚在经过这么多年丝毫没有消减,这我能理解,但……这和我们留在下古村有什么关系??
胖子没做声,指了指桌子上那张浸满了血水的人皮古图,对我说道,“你看。”
直反复看了俩三遍,我才指着人皮图上的一个圆点一脸诧异的问胖子:“这……这是……”
胖子鼻翼一抽,冷声道:“哼,没错,绣花潭!”
转天是个难得好天气,一连几天丢绵扯絮般的雨雪势头总算在今天迎来了久违的云开日出,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绣花潭面之上,折射出阵阵炫目的暖意,但这会子站在绣花潭前的几个人,却是一点都温暖不起来。
根据人皮古图上的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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