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来逞威风的?
想到这里,李兴泽疑惑道:“沈大官人到底与何人结怨,难道就没有一丝眉目吗?”
沈富叹气道:“按照诸位的说法,恐怕是明教中人!”
张君宝和罗铣都看着李兴泽,其中的味道不言而喻,作为红巾军的一名重要人士,白莲教与明教同属一脉,这里面说不得能帮上沈富。
李兴泽点头便道:“沈大官人有话不妨直说,你也知我的身份,如果真是明教的人,说不定在下能帮衬一二!”
沈富思忖,这事可能还真得麻烦李兴泽了,虽手里钱财不少,但江湖人士肆意妄为,偏生惹人烦恼。
当下悠悠叹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在年少之时,与人意气争斗,收购这江南一带的土地时,与人结怨,幸得明教中人说和,先免去一场刀兵之灾,眼下,明教让我年年缴纳不少钱财,因数量问题,双方谈的有些不高兴!”
李兴泽心道,沈富不像是掏不出许多钱财的人物,更不似抠门之辈,想来明教是狮子大开口,过分了许多,才惹的他不满。
李兴泽笑道:“那这样吧,这次亏得沈大官人照拂许多,我便做个中人,算是还了大官人的恩情!”
这时周围早已黑漆漆一片,沈富吩咐下人招待几人去歇息,便相互作别。
虽说当晚睡的很晚,但几人起的很早,沈富依然招呼李兴泽三人吃早饭,丝毫不拿外人来对待。
忽下人来报,张士玲来访。沈富瞧李兴泽几人面色如常,便心知无碍,招呼让她进来。
张士玲昨夜从张士信的嘴里得知前后之事,好生惭愧,熟知自家大哥却不是那种人,怎会料到,当这权势突然在手,便自己糊涂,分不得轻重。
张士玲看到李兴泽后,心知正是他做主,昨夜匆忙之下并未观察,便细细打量起来。
李兴泽见到张士玲只是打了声招呼,便盯的自己看,料她必然是为了道谢一事而来,便笑道:“我脸上并没有异常吧,张姑娘莫不是看出了好坏?”
张士玲顿时一阵语塞,她自己都没打算好,这次来到底是道歉还是致谢,李兴泽对自家的恩情颇大,自家都无甚表示,平白让人寒了心。
当即抱拳脱口说道:“李军师,我张家虽穷困,但风骨还是有的。以后我便给军师当牛做马,来报答你的恩情!”
她早已慌乱,自己都不知在说甚,直到突然说了出口,顿时心中如小鹿撞怀,砰砰作响,不禁懊恼,怎地乱了分寸,胡乱说话。
“噗”
李兴泽将一口茶水喷出,瞧周围几人戏谑的眼神下,咳嗽了几声,连忙道:“张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沈富见李兴泽的囧样,忍住笑意,解释道:“张姑娘虽是一介女流之辈,但豪气逼人,不输任何男子,李军师何必推辞呢!”
这哪里还是朋友,纯属落井下石之辈。李兴泽白了他眼,说道:“想是张姑娘匆忙之下,这种胡话做不得数,偏生惹的沈兄笑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