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带领下,在一间休息室找到了醉酒的祁邵珩,此时的祁邵珩已经醉的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好在醉酒后这人不闹腾,只是睡着了而已。
因为力气悬殊的问题,简赫架着祁邵珩出了商务会所的应酬宴会,而叶夏青帮着打开车门让简赫和祁邵珩上去以后,她接了简赫递过来的车钥匙,到驾驶的位置去看车。
今晚,如此一来,一切都显得得体至极,也显得十足的平静。
可是,车子开到一半,也许是由于向市郊区宜庄的路因为修理,暂时不太好走,醉酒中的祁邵珩受到路程颠簸的影响,不是喝酒后的呕吐不止,他大肆地呛咳,是酗酒后胃出血的前兆。
且车子越开,咳得越厉害,叶夏青一边开车一边和后面的简赫商量到,“这么厉害,不然我们将祁总送到医院吧。”
“不用。”简赫熟识上司的私家医生邢凯,和邢凯打过电话让他前去宜庄后对叶夏青说,“继续走,回宜庄就好。”
“欸,好。”刚才开车的同时听到了简赫和私家医生的对话,叶夏青也放心了很多。
可是,车内,祁邵珩的咳嗽就没有停止过,渐渐开始咳血。
简赫知道这是胃出血,连带多日饮食有问题,上司今晚这酒喝得太不应该了。
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这是祁邵珩这么多年来少有的意识极度不清醒,他做梦了,梦见他的妻子阿濛,梦见她在自己的梦里越走越远,自己不论如何拼尽全力都追不到她。好不容易追上了,他想要拥抱她,却发现以濛已经安然蜷缩在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另一个男人是宁之诺。
自婚姻关系开始以来,虽然他不曾言说,可是宁之诺永远是扎在祁邵珩心里的一根刺。
每到情绪极度脆弱的时候,那样的心底伤口就会越扯越大。
阿濛是他的,他的。
梦里他愤懑,痛心却和现实一样还是追逐不到他的妻子。
这样的梦让祁邵珩惶恐至极,像是他的妻子要永远远离他一样,他伸手再也碰触不到阿濛柔软的发。
醉酒,病痛折磨,即便是再要强的男人,都有心底难以言说的痛。
简赫看祁邵珩苍白憔悴至此,也只能连连叹气,他何时见过如此的祁邵珩。商场上无往不胜,冷傲严苛的男人,不该是这样的。
咳血的迹象越来越严重,简赫问座驾上的人,“叶总监,这药怎么吃?”
早已经在暗中太过熟悉祁邵珩吃药的规律,叶夏青想都没想,不假思索地告诉简赫,“先给他吃白色药片3片止痛,干吃不能用水,2分钟后如果没有任何*反应,再给祁总吃黄色药片1片就好。”
本来是不经意的一问,可听到叶夏青如此细致周全的回答,但是让简赫心里有了疑惑。
下属关心上司本就是应该的。
可,这叶小姐是不是有点太过度了。
更何况,祁总是有祁太太的人。
想着想着简赫又摇头,不对,是契约太太。不作数。
按照叶夏青的说法,简赫让祁邵珩吃了3片白色的药片,暂且对他的胃出血有了一点的帮助。
好在他不再咳血,但是纵酒,病痛折磨的人好半天后,开始呓语了,正常人都是如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简赫听上司病痛中呓语的话,怔住了。
苍白的唇,模糊沙哑的声线,与黑暗的车内,祁邵珩呢喃的两个字是——阿濛!
阿濛?
可不就是现在的祁太太么。得到如此的认知,让简赫骤然清醒,上司对待太太完全是真的,一真情真意。
利益婚姻?自欺欺人而已。
车子开到宜庄,在院落里泊了下来,下车的同时简赫接到了一通来自邢医生的电话,说是保安和警卫员不让入内。
因为祁太太的失踪,宜庄的警戒严苛了很多,万般无奈之下,简赫只好亲自到门外去接邢医生,让警卫员对邢医生的车放行。
“叶总监,您先留在车上照顾祁总,我去去就来。”
“好。”
题外话:
阿濛没有写到,抱歉,下章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