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氏猜徐澈出言轻薄齐妙一事,徐晋成是不知道的。
沈氏不会主动去传,相信李夫人也不会做这种事。
故徐晋成生气的就是徐澈摔伤一事。
于是她将那晚院子里发生的事说了,重点提了有人说徐澈是看美人摔伤。
“当时说这话的是谁?”徐晋成寒着脸问,牙齿咬得咯咯响。
不过,怒气相对消了一些。
他也认为妻子说得有道理,这绝对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儿子。
儿子不会轻浮到看女人失态而走神的。
不过今日同僚们带着鄙视的眼神,他永远不会忘。
林氏摇头,“当时人太多,我又着急澈儿的伤势,没见到是谁。
若知道,我岂能饶了他。回来后不敢说这事,就是怕老爷您生气伤身体。”
还好这回徐晋成生气归生气,并没有动手打林氏。
因他也信儿子是冤枉的。
林氏等徐晋成怒气消了之后,又问了药丸一事。
徐晋成将药丸掏出来,说道,“此药乃滋补身体之佳品,陆太医说宫中都难见,你拿去让澈儿服了,瞧他憔悴的样子,看着就令人生气。”
“是。”林氏将药接过来,忙应道。
心中对齐妙的一些怀疑尽数消褪。
徐晋成又道,“我虽恼澈儿当众丢了脸,可齐家五丫头救了澈儿一命,又舍得拿出此等良药来,这份恩情我们不能不谢,否则外人会说我们徐家人情淡薄。
还有齐正致如今颇得皇上器重,父亲早就命我与他多多亲近,此次是极好的机会。”
林氏点头,说道,“妾身立即命人备下厚礼,明日给安宁侯府送过去,再下贴子邀请齐三爷一家人来府做客,并邀些亲近的人来相陪,老爷您看可行?”
“这些事你比我有经验,你看着办吧,总之要让他们感觉到我们的重视和感激之情,不可怠慢了。”徐晋成答道。
林氏称是。
夫妇二人又说了些闲话后,林氏带人去备礼。
她有一点担心沈氏会不会收礼和赴约。
心底最深处将白莲死死恨上了。
徐晋成去找徐澈,说了不少警诫提醒的话语,让徐澈往后行事要更加谨慎,千万不可做出有损徐家颜面之事。
徐澈连声道是,心里却将齐妙恨得妥妥的。
沈氏不知徐家人的打算,她正冷眼看着姚氏母女表演。
精心算计功亏一篑,姚氏面色顿时煞白无血色。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但她仍然不甘心。
认为之所以会失败,全是沈氏之错。
她之前的设想是,按正常人的思路来做滴血认亲时,肯定是让白莲和齐正致二人做,故她在水中放了白矾。
这是她以前听白言峰无意中提过的,说水中加白矾,无论这二人是否有血缘关系,血滴在一起都会相溶。
怎料到沈氏会忽然换了个人。
于是白莲的血和那人的血相溶了,就成了白莲的父亲。
姚氏知道此时再多的辩驳都是苍白无力的,她扑通一声,对着马氏重重跪了下去。
“姨母,雨琴知错了,求您就原谅我这一回吧。”姚氏哭着哀求。
而白莲则对着齐正致跪了下去,流着眼泪叩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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