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叶语澜缓缓睁开眼睛,身旁的男人早已不知去向。
室内只有床头的壁灯是亮的,她打开灯,刺眼的灯光袭来,她忍不住别开灯光,掀开被子,她身上一凉,只见灯光下,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松松垮垮的遮住了她身上的部位,然而,底下却一片清凉,带着阵阵酸楚,想来下面应该什么都没穿。
她身上的衬衫还是男人的。
但是,领口大开,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迹让叶语澜顿时脸都黑了。
估计是运动幅度过大,她受伤的手尽管已经好了,还是有些使不上力,现在更是觉得软趴趴的没力气。
叶语澜暗骂一声,禽兽!
“咝!”她身子一动,便感觉那地方一阵不适。
还好,因为之前他们已经多次了,再加上他伤还没完全好,没有以前那么爱折腾,所以,没那么严重,站在地上,他的衬衫穿在她的身上,盖过了臀部,可以当成短裙了,叶语澜便换都不换,直接赤脚走出去。
因为已经是午夜,别墅的佣人们和墨无双他们都睡了,只有旁边的书房半掩的门透着灯光,她便缓缓走过去,透着半掩的门,看到里面的男人坐在办公桌上,身上披着灰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绑着腰带,埋头工作,偶尔凝神偶尔蹙眉,随后阅读完毕思虑再三,手里拿着钢笔签名,龙飞凤舞的笔法连贯有力,苍劲的字迹便印在了纸张上。
叶语澜缓缓推门进去,墨琛听到门开的声音随即抬起头来,看到叶语澜这样走进来微微一愣,但是,看到她赤脚站在地板上,还是丢下了笔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
看着她的脚很不悦的说,“怎么又不穿鞋?”
声音带着些许的责怪,或是无奈,随即一把将人抱起来,走到沙发上,把她放在上面,随即坐在她的旁边,拿起她的白脂玉足,沧厚的大掌裹住她的脚丫子。
随即又蹙眉问道,“怎么这么凉?”
刚刚还在睡觉,最多就是刚刚起来,脚就冰的像冰块,这是什么道理!
叶语澜微微咬唇,看着他裹着自己脚丫的手,低声道,“我体寒,所以冬天的时候都会这样,我都习惯了!”
夏天体寒最多就是不觉得热,冬天体寒的话,盖再多的被子,都温暖不了这具身体,她早已不觉得有什么了。
墨琛一顿,想起上次她来那个什么女人月事的时候,也是说过她体寒,可是······
“怎么会这样?”
叶语澜敛了敛睫毛,淡淡一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再说了,很多女人都会体质虚寒,这不奇怪啊!”
女人的身体天生比男人就虚弱许多,所以,在很多方面,都是男人的手下败将,这个世界上,女人最不输男人的,只有两点,心计还有智慧。
墨琛喟叹一声,没有说话,掌心磨擦在女人的玉足上,常年训练握枪,是的男人的手粗糙许多,在她的脚心惊起一阵阵涟漪,叶语澜有些怔怔的看着墨琛。
她记得,曾经有一次,他们还没相爱,他对她莫名其妙的占有,和不顾意愿的囚禁,他也曾经这样细心的为她暖脚,那时候,她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今日,他做出一样的事情,却让她连心都是暖的,却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防备。
那时候,他话都不曾说过一句,却对她那么细心,而如今,时隔大半年,他们有了感情,时间真是最奇妙的东西,可以改变人心,改变一个人最原始的认知,在这之前,她不曾想过,她也会甘愿成为一个男人的专属,成为爱情里的角色,她绝对不会相信,她也会这么期待那些爱情。
她曾经臣服于他给的温柔,留恋他对她的好,而如今,臣服于他付出的真心,依附他全部的爱,这就是最大的改变。
鼻子一酸,眼眶微热,叶语澜微微咬唇,怔怔的看着墨琛的侧脸,男人坚毅的面部线条异常好看,她忍不住,伸手想要触碰,却在碰到之前,男人转过头来,正想开口,却看到她眼眶里蓄满了晶莹,不由得一急。
“怎么哭了?”
说完想要伸手擦干她眼角缓缓滑落的泪滴,叶语澜咬着唇摇摇头,咧开笑容,轻声道,“我只是很开心!”
“嗯?”男人一顿,挑挑眉。
叶语澜莞尔,看着墨琛,她道,“阿琛,我曾经说过,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你还记得么?”
墨琛点头。
他们确定在一起的时候,她说过,那时候她也说,她喜欢他,但是,仅仅是喜欢。
叶语澜微微抿唇,苦涩一笑,幽幽道,“一开始和你在一起,其实是因为你对我很好,而且,那时候为了孩子,我没得选择,妈妈逼我打胎,我死也不能答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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