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塞。
秦月娇问:“阿伊哥,你说,究竟是咋回事?”
阿伊感到莫名其妙,反问:“咋了,这么兴师问罪?我刚来不多时,怎么会知道发生了啥事?”
一看这局面,秦德奎说:“哦,是这么回事。为了莲花好,我想让她下去熟悉熟悉情况,老是呆在家里,没多大出息头。”
“爹爹,她是干妹妹,有啥事,为什么要背着我?”秦月娇更加不是滋味。
其实,莲花的去留问题,秦德奎一直干到特别闹心,毕竟认干亲,是秦月娇的主意,自己和夫人都很愿意,不能怪莲花。日久生情,自从她来到了府上,一天到晚干爹长干娘短的,很是亲切,并且聪明伶俐,非常乖,挑不出别的毛病。泄露府上的机密,即便水落石出,真是她干的,也不忍心对下手。何况,眼下只是怀疑的对象。想来想去,还是慈悲为怀,不予深究为好,早早给她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放她一条生路,眼不见心不烦。因此,秦德奎背着夫人和秦月娇,悄悄地找莲花谈了。岂料想,莲花不但不买账,居然对天发誓,说什么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没有做一点对不起秦家的事,声称一定是别有用心的人背后乱嚼舌头,故意陷害她,要死要活的。秦德奎心肠软了,一时没了主见,只好说些好话稳住她。可是,莲花说什么也不肯就此作罢,铁定了心称,不给一个说法,就以死明志。经过一番劝说,好不轻易才把她安抚好。如今变本加厉,又在秦月娇眼前哭说委屈,把事情公开化。没有真凭实据,意味着捕风捉影,秦德奎感到心中有愧。同时,阿伊的出发点是好的,站在帮会的大局的角度上,怀疑一切是对的。但是,又不能明说是阿伊的主意。“嗨,好心办糟事,里外不是人!”秦德奎哭笑不得。
“阿娇,这里面一定有误会。”阿伊看出了一点门道。莲花的事,自己和秦德奎一起商量的,别人不知道。不知道秦德奎出于什么用心,也不知道他和莲花说了些什么。但有一点很清楚,必定是让她离开秦府,又不便把真相挑明了。于是,阿伊拉着秦月娇说:“你别急,先冷静冷静。走,我陪你出去走走。”
秦月娇一甩胳膊,“不嘛,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了,我不算完!”
秦德奎忍无可忍,呵斥:“阿娇,你给我出去!”
“好,这你你说的。去走,去走,再也不会来了!”秦月娇耍起了大小姐脾气。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秦德奎一怒之下,大耍家长作风,说话也不顾后果了。
“你?”秦月娇愕然,哭夺门而去,头也不回。
“嗨,阿娇!”阿伊急忙追了出去。三言两语不对胃口,好端端的父女反目成仇,把事情闹僵了。阿伊紧追忙追,总算一把抓住了秦月娇,气喘吁吁地说:“阿娇,你听我向你解释。”
“不听,不听,谁的话我也不听!”秦月娇捂着耳朵,泪流满面,已经彻底崩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