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着那些脚步声慢慢离去,常笑一颗心落回胸膛,但是身下传来的刺激令她张大了双眼,什么时候,两人紧密贴着,硬硬的东西戳在自己的小肚子上。
“我怎样?方才君傲轩不是弄的你很舒服么?我会比他让你更满意的……”忘川眸子里蒙着一层红色的欲火,兽一样盯着常笑,一面说着,一面恶意加重了动作。
充满侮辱的话语、难堪的处境让常笑的脸一下烧了起来,但是不待她动作,忘川突然一掌拍在紧靠的芭蕉树上,那芭蕉树哗啦啦的晃动起来,正远去的脚步声突然又停了下来。
“小姐,那里好像有人!”是轻歌的声音。
“我们过去看看吧。”常欢欢快道。
常笑眼睛慌乱地扫着地上的衣衫,但是忘川不给她思考的空隙,双手抱着她的腰肢一提,那坚挺便抵在入口之处。
常笑张大了嘴,却叫不出来,那小小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像套在头上的紧箍咒。绝望之中,她只能哀求地看向忘川。
他是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么?
触及她眼中的泪光,忘川原本染火的眸子愈发幽沉,低头在她肩上一咬:“不想被发现的话。抱紧我,你知道怎么做……”
细碎的欢快的脚步声走在最前面,常笑眼角陡然滑下两滴泪,双手抱住忘川脖子费力抬起身子,将他慢慢地纳入身体,才到一半时,忘川一个提腰便帮她完成了整个动作,那抹急剧而来的刺痛险些令常笑昏厥过去,就在小人的手摸到芭蕉叶的同时,他随手一弹。在两人周身布下结界。
“睁开眼睛,否则撤去结界。”瞧她满身泛着柔柔的红光,但却紧闭双眼的样子,他不无恶意地道。
那眼睛似乎又紧闭了一些,片刻之后却睁了开来。不睁还好,睁了之后立即惊恐地变大,两人身前,轻歌和琉璃还有常笑的脑袋都从芭蕉叶后面探了进来,就像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一样。
这……虽然知道有结界阻挡,他们是看不到的,但是常笑脸烧得就像那刚从熔炉里倒出来的铁水。而且此刻这个男人双手托着她的臀瓣,邪佞地笑着,故意加速律动,那般窒息的结合,连她自己也能感觉到不断有水珠从两人的结合处坠落……
好窒息的难堪……常欢闭上眼睛,忘川又俯在她耳边低喝:“给我睁开!”
他就是要瞧她眼底的屈辱。她不睁,他便更加恶意地用力,每一下,都直到根部,然后抬起。再重重落下,虽然有这么多液体滋润,但是她还是觉得刺痛无比,眼角的泪花更多,却只是死死咬着唇。
轻歌茫然地四处看了看,难道是风刮的,除了几株芭蕉,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琉璃则是微皱着眉头,沉默了片刻,退了出去。
至于常欢,看了一眼便跑出去了。
外面还响起了傲辰的声音:“琉璃,找到忘川没有?”
轻歌答了一声“没有”,这一行人这次是真的走了。
常笑舒了口气,但是身下的动作更为凶猛,似乎觉得无处施力,他一挥手间,背后的的芭蕉树倒下一半叶子,他就那么托着她,把她按靠在芭蕉树干上,浓翠的枝干衬着她白皙的身躯更加摇荡起来,还有那两团峰峦,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摇晃,他不由腾出一只手来用力掐住,仿佛这样,便能牢牢把这极致的欢愉握在手里。
她的眼睛不知何时不再是紧紧闭着,而是微微半睁着望着他,里面是迷茫的一片星光,头发濡湿濡湿的,有几缕垂在肩上,他突然停了一下,在那发梢处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再度发起进攻,身下的身子突然微微弓起,他急忙抬起那两只雪白的大腿,让她上半身靠着芭蕉树干,腰身用力冲刺了几下,那雪白的身子一阵抽动,半张的唇里发乎一阵模糊不清的呻吟,他犹不肯放开她,一浪接着一浪的挺进……
幼嫩的芭蕉不堪折磨,倒了一片,从这棵芭蕉换到那棵芭蕉,整一小片芭蕉林都被毁了个差不多。
直到漫天星光,他整理好衣衫,冷眼瞧着地上狼藉的人儿,本来只是想恐吓她一下,哪知竟不受控制到这种地步,视线落在她手腕上古怪的镯子上,想了想才道:“若是敢嫁给君傲轩,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到欢儿!”
常笑有如一团烂肉,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更没注意到他眉头一皱,方才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常笑才从这片芭蕉林里慢慢走了出来。
她心绪低沉,浑然不觉出了那芭蕉林后,白光一灭,忘川早先布下的结界才算消失。
一切恢复宁静之后,皎洁的月光下突然出现了一个绯衣身影,盯着那片残败的芭蕉林若有所思,白日她便觉得有一缕微不可察的灵力波动,却又无迹可寻。若是刻意隐藏,那修为必定高她太多,这府中能有这般修为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了,只是,为什么这里走出的人居然是她?
月色之下,绯衣之人露出一张绝美的脸蛋,那是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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