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心眼了,处处胁迫于她,还“若回不来”?
清和嘴角不掩饰的勾起一抹笑,端端正正地坐在安安对面,瞧他这气势,安安便自觉矮了三分,低声道:“想知道什么,问吧!”
日暮早已降临,瞧见两个人对面坐着似乎商谈着什么,紫儿和玲儿也不敢贸然进来打搅,却不知安安只盼着有个人来把她解救出去。
她今日第一次觉得清和“厉害”得不得了了,问了一个问题,略一沉思,接着剥茧抽丝顺着往下问去。一个时辰晃悠悠过去,她和千枫那点子往事连她都忘了的事情都被清和逼着回忆出来,不过对面那位大爷怎么脸色越来越差?
“你们临别之际,已经许了婚约?”清和背对着窗子,安安只看到他脸上一团幽暗。
审了这么长时间,安安锐气早就被磨完,有气无力道:“我们相约七月七日他上门提亲,当时我并未表明身份,只说到了漠北,长乐巷尽头门前有棵老桐树的就是我家,结果他没来……”
说到最后,安安也有些怅然。
若是来了,那就不会有这么一个小气得发酸的夫君……安安不觉拿眼觑向清和,她尚未看清清和表情,整个人被清和一拽,重重跌入清和怀里,手指触及到清和的手,大热天的,他手竟冰冷得像块石头。
“真想打你屁股……不过更想杀了他!”他小声道,但是身上的杀意已经无可隐藏,冷得安安打了个哆嗦。
这一刻的清和眼里透出幽光,陌生至极,却更像是他的本性,安安有些发怔,手摸在清和脸庞,不知如何开口收拾残局,清和却俯下头来,重重咬在她唇上,几番撕咬,安安唇被咬出血来,却莫名不敢开口让他停下。
她心里正在苦涩,这不都是他逼问的么,不交待,死路一套,交待了,还这么惩罚她。
安安不由鼻尖有些发酸,清和却停了动作,房间里没有点灯,他仍是清晰地看到她眸中的水光,手上动作慢了下来,力道却是不减。
“撕拉——”一声,她衣服前襟便被他大力撕开,露出一抹水绿的肚兜。
安安脑中闪过一道灰白,非得这种方式来弥补么,她身子又酸又乏呢。
但清和的手已经探了过来,握住那挺立的丰盈,反复揉捏了几下,抿唇问道:“以前有没有这样?”
安安脑中似乎有什么爆炸了开来,她脸瞬间红得滴血,烫得像烧开的水。她想推开清和,但是他将她紧紧圈住,用力推了几下却纹丝不动,眼泪便落了下来。
视线逐渐模糊之中,周身的感官都凝注在她的伤心之上,浑然不觉身上衣服都被清和扯下,反应过来时,清和已经解开衣衫,将她平放在地毯之上,压了过来。
她想拒绝,却找不到什么理由,也没力气。
他也不管她哭着,不似平日的温柔,毫无章法凭着本性冲着,弄得她生疼不已。
眼泪滑落发间,他重重咬住她耳背:“凤安安,若是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掐死你!”
终于完了,瞧她双目红肿,满身淤青,清和伸手将安安抱到床上,背对着安安重新换了一身衣服。
“你还是要去?”感觉到他的动静,安安埋在被子里瓮声道。
“嗯……人家来请的,不去不好,你先睡。”清和道,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我会早些回来的。”
说罢也不等安安回答,先去百宝墙找了什么东西,然后大步走了。
安安自己在床上又哭了一会儿,咬牙摇摇晃晃地起身,走到百宝墙前面,在下面扒拉了半天,果然见那盒子里面装的一对血玉镯子不见了,那是千枫之前送给自己的,清和自然是将这送镯子的过程问了个清楚,只是安安没能料到他竟也能找到这镯子,想必是拿去还给千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