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之间,离上次敲响聚事钟已经过去二十多天了,在这二十多天里,旭九阳可一直没闲着,不断拜访其余的长老,甚至去找了太上教主,至于老祖,谁也不知他在哪闭关静修,因为太上教主对旭昶也很失望,表态会让旭九阳登上教主宝座,所以,旭九阳也没有去打搅老祖。
旭昶虽然是一代枭雄,自他当时教主,太阳教就渐渐变味,几乎和邪教没有区别,甚至还有过之,但是,现在唯一的儿子陨落了,他再怎么变革,折腾,也是后继无人,因此,他的心境一落千丈,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所谓哀莫大于心死,他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头发明显变白,整个人也憔悴不堪。
旭九阳上次提出的选举新圣子的事情,他也忘到了九霄云外,整天以酒消愁,其他邪教到访,也一律不见。
时隔二十多天,聚事钟又再次敲响,不过,这次敲钟的可不是旭九阳,而是堂堂的太上教主。
太上教主可是很多年没露面了,别说是太阳教的弟子,就是一干长老,也轻易见不着他,今天,由他敲响聚事钟,可见他对新选圣子的重视。
钟声一响,诸位长老忙不迭地聚集,教主旭昶也慢悠悠地走来,看到高坐一旁的太上教主,也只是微微点头示意。
太上教主见他一副萎靡的模样,不禁叹息一声,轻轻摇了摇头。
“太上教主一直闭关静修,不知今天是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旭昶拱手问道。
“本座如果再不出关,恐怕太阳教就会分崩离析,岂不是对不起历代祖师?”太上教主的面色很严肃,声音也带着无尽的威严。
“太上何出此言?我旭昶自从当上太阳教的教主,兢兢业业,克己奉公,自问没有什么大错,太上既然如是说,不妨对我明讲,也好让我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旭昶漫不经心地说道。
“哼!你是没错,都别人的错!圣子陨落,事关我太阳教的继承之事,你居然不禀告我们,是否当我们一帮老家伙不存在了?”太上教主的语气很重,对于旭昶,他也是恨铁不成钢,毕竟旭昶当年之所以能上位,也是他们一力鼎助的,现在的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哪里还有当年的意气风发?
“圣子是我的亲生骨肉,他的不幸陨落,我也很是伤心,不过,这样的事情,没有必要惊动太阳教的底蕴,我是这样考虑的,也许有考虑不周的地方,还请太上海涵。”旭昶依然是古井无波的表情。
“哼,哼,好,你很好!你简直将我太阳教当做家天下了?太阳教创教已经近两千年,之所以有今天的超然地位,和历代教主的努力分不开,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这是成何体统?圣子是未来的接班人,怎么可以因为是你的儿子,就不向我们禀告呢?”太上教主紧追不舍,既然决定更换教主人选,当然要找个合适的理由。
“我儿一去,我已经万念俱灰,如果太上有合适的人选,我情愿让出教主之位。”旭昶以退为进,在他的心里,太上教主毕竟是他的师父,应该会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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