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永泉闻言,心中一凛,暗忖道:“我与那云昊原本无冤无仇,只是讲究哥们义气,所以答应了江山的托付,去找云昊的茬子,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丢丑,可是谁能想到一个元婴境的小修士,竟然能越级挑战,后来的情况,有点失控了,原想挫一下云昊的锐气,没曾想反倒被他搞得土头土脸,所以,激愤之下,暗中使出了飞刀。祸虽然惹下了,可我又不是主谋,凭什么要被刑堂受审,那江家父子也是遭恨,居然不闻不问,哼,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姓章的不义了。”
盛天绝执掌刑堂多年,什么样的人没遇到过?见章永泉低头不语,眼珠子咕噜噜只转,就知道他在做思想斗争,于是,便趁热打铁道:“章永泉,你的年轻还轻,尚有大好的前程,无须为了替别人顶缸,就把自己陷进去了,你要知道,我刑堂想查的事情,还从没查不出来过,再说,那云昊是何许人也?堂堂祁云门门主的关门弟子,四大太上长老一致看好的人,对二少主祁天,曾经有过救命之恩,凤凰神宫和药王殿都欠着他的人情,力压幽冥圣子,五行圣子,魔神子,毒神子,千毒郎君等年轻一代的翘楚之才,这样的人,放在任何宗门,都会成为宗门关注的奇宝,你想咱们祁门主会轻易发过暗地图谋他的人吗?”
“我......我不知......”章永泉已经心动,但却欲言又止,毕竟江海还在旁边。
“来人,先将江海带下去,等会再审他。”盛天绝人老成精,一听就知道章永泉心有顾忌,立即让人把江海带了下去,这样的话,想必章永泉会如实招供的。而且,这个事情乃是门主亲自交代办理的,如果审不出什么名堂,估计他这个刑堂堂主的位置,也该换人了。
见江海被人带走,章永泉也很干脆,如同竹筒倒豆子,将事情的始末,从头到尾说了出来。
“啪!”的一声巨响,盛天绝一掌拍在案几上,将一张坚固的紫檀木案几,拍成了粉末,高声说道:“江靖仇这个老贼,实在太可恶了,身为外门长老的元首,不但不思报效宗门,呵护晚辈弟子,还屡屡算计云昊,真乃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来人,先让这章永泉签字画押,带下去幽禁,待我秉明门主和诸位太上长老再作定论。”
刑堂堂主发威,吓得章永泉的小心肝噗通噗通地直跳,面无人色地被带了下去。
盛天绝没敢有丝毫停顿,拿着章永泉的供词,便去门主那里复命去了。
当祁弘基看到章永泉的供词,脸色犹如寒冬腊月的天空,阴沉得能结出冰来,气极反笑道:“好!好!好!这江靖仇真是长本事了,本座的关门弟子他也敢下死手。”
“门主,这事情你看......?”盛天绝小心翼翼地问道。
“马上传我令谕,让祁云门所有长老去议事大殿结合,将此事做个彻底了结。另外吩咐刑堂所有人员,立即缉拿江靖仇父子和一干党羽,不允许走漏一个。”祁弘基冷声道。
再说那江靖仇,将几个小年轻支走后,一直心神不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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