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容容拍摄好袁爸妈居住的屋子后,刚想出来,袁弟弟就跟往常一样,一个星期来回十个小时来看望父母,一入门就对上了毛容容的笑脸,
立即拧眉望向父母:“爸妈,这位是?”自爸妈搬到这来住后,以往的亲戚朋友都以为爸妈脑子出了问题,不过去世个女儿,至于吗?所以全都断了来往。偶尔也有神棍经过,全被他赶走了,这位又想做什么?
“这位是来借厕所的,刚要走。”自女儿去世后,小儿子就不再是过去那个只会张手要钱的不孝子了,把持着全家经济又成熟的他,不能说不能骂,让袁母有些担心他又会做出失礼的事来。
“其实我是袁天唤来的,他说自己跟老婆永远不会再入住袁婶婶的房子,叫你们快点搬过去。”袁天是袁哥哥,这些资料毛容容可是背得滚瓜浪熟的,
他一向不喜欢耽搁时间慢慢来,而且他也肯定袁嫂子这辈子再也不会踏进那个屋子一步。一个正常女人,是无法居住在几乎死过人的房子,更没办法消化亲眼看到三个人在她眼前被割喉断手脚筋的恐怖画面。
“那女人怎么可能会搬,少骗人了。是邻居说她坏话,她又要装可怜,表示清白才来叫爸妈回家吧?”对于袁嫂子,袁弟弟是看一眼都觉得厌恶,直言不讳地朝毛容容摆摆手“如果爸妈真搬进去,又会被她挤兑走。爸妈不搬,你走吧。”
“她最近不小心砸破了头,看了算命师傅,算命师傅说屋子突然不利她,一定要物归原主,永不踏进那屋才能保平安。”
“这个算命师傅心地居然还不错,起码知廉耻。”对于正常人一听就觉得可笑的借口,听在袁弟弟耳朵里却完全信服了。因为嫂子从不信鬼神,
但对于有些避讳却近乎疯狂地信服。比如以前她胎儿脐带绕颈,就说是因为家里绑了绳子。女儿后背有红色胎记,就说是因为家里帖了红联。
“媳妇砸破头?”袁母听到这消息可不像袁弟弟那般愉悦,而是担心地轻推了袁弟弟一把“一个女人家嫁进来也不容易,看你没良心这样。”说完又赶紧看着毛容容“她伤势怎么样?严重吗?现在在哪,带我去看看。”
弹幕:“别人家女儿是人,自家女儿就不是人了?这大婶好讨厌阿。”“就是,女儿被那贱货欺负,也只会告诉女儿忍忍忍,亏她现在还对女儿一副愧疚样,一边还在讨好贱货,算什么呀?”
“轻伤而已,不碍事,阿姨还是快点搬去,免得她怕误了算命师傅给的吉利时辰,又要生气了。”快速低头瞄了眼评论,毛容容计从心起,快刀斩乱麻地催促袁爸妈赶紧收拾行李先搬回家“再过两个小时就过时辰了。”
“这么着急阿?”袁爸妈见有儿子在场,直接撂下毛容容就收拾行李去了,可刚刚拿出行李箱就坐在床上对视一眼,袁母唉声叹气地将衣服丢在一边“其实我昨晚梦到小帆了,她说很讨厌媳妇,你说我们要不要离开呢?”
“我也梦到她很多次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自己因为愧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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