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立刻反应了过来,封住寒玉的听觉,就想带着他走。
然而——
“咔嚓——”寒玉踩碎了一个树枝,惊动了里面两人。
“谁?”一声喝厉穿透树林直入耳中,接着一名衣衫不整的妖媚女子飞身而来,拦住两人去路。
舌尖划过唇瓣,留下一片湿润以及诱惑,丰胸翘臀细腰长腿,红衣半遮半掩,玉指玩弄着黑发,眼波流转间带着魅惑,活生生一只狐狸精再世。
“呀!好生俊俏的仙友,要不要……一起来?”女子语气如兰诱惑道,眼睛里散发着魅惑。
“不必!”寒墨略微皱眉,这女子虽只有天子四层,但是敢在此地放肆必有自己的本事。
“妖精,刚刚还没满足你么?”紧随而来一名男子,丰神俊貌,长得是一副好相貌,却是天子五层。抬手想要揽上女子细腰,却被女子挥下,随即转眼恶狠狠的瞪着寒墨,似是有杀父之仇一般。
“真不来试试?”女子语气里满是诱惑,还带着一丝丝威胁。
“不必!”寒墨不欲过多牵扯,抱着寒玉绕过女子就想走。
“你!”女子从未被这样拒绝过,羞愤不已,拿出一条赤红长鞭就抽上寒墨。
与女子实力极为不符的中品宝器,全身赤红,没有一点图案,却极为妖冶,手柄处包裹着一层雪白绒毛,似是为了保护女子的手而特意设计的。
寒墨早有准备,转身轻松避开。
女子见寒墨竟敢躲开,更是愤怒,甩手又要抽上去,十足的刁蛮。
旁边的男子抱臂观看着局面,似乎极为高兴。
寒墨眼中冷色划过,厌烦满满,本不欲参和是非,岂料这人还纠缠不休了。
抱着寒玉再一次避开长鞭,一手放下寒玉,一手设下防护阵笼罩寒玉,现在,还不是这货挨打的时候。
随即又一次避开狠狠抽来的长鞭,女子见连续三次都没有抽到寒墨,怒狠狠的跺了跺脚,飞身而至,长鞭被她甩的天花乱坠,紧紧围绕着寒墨慢慢聚拢。
寒墨看着身旁的鞭子越聚越拢,长鞭带起的劲风扫在身上竟有微微的刺痛感,不愧是中品宝器,根本不是现在的他能破坏的。
身体本能的施力往上跳,包围渐进,却总算是跳开了这包围圈。
女子眼看寒墨竟然又躲开了,娇喝一声,手法变动,鞭子狠甩而来,带起一阵劲风,地上落叶粉碎,漫天纷飞。
眼看天色渐晚,见掌门的时间快到了,必须速战速决。寒墨也不想过多纠缠,身形速闪,转眼间就如鬼魅般来到了女子身后。
原本还在悠然观战的男子眼看战局扭转,心上人处于下风,大喝一声:“你敢!她可是大长老独女!”
哪知寒墨根本不顾及这些,一掌狠狠就要劈上女子后颈,手法未有半丝停顿。
女子却被男子的怒喝给惊醒了,旋身险险避开,心中一边奇怪这人怎么会这么快,一边暗骂这人竟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
女子还未来得及甩出长鞭,寒墨便闪身而至,祭出一条长鞭把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女子本来修为就比寒墨低,一直都是靠先机以及法器占上风,更何况一开始寒墨就没有认真对待这场战局。此时寒墨甩出鞭子捆她,她竟毫无还手之力。
“你,你可知道我是谁?竟敢捆我?不要命了?”女子气的语无伦次,却依旧嚣张的威胁道。
“找死!”男子眼看心爱的女子竟然被寒墨捆住,心疼万分,怒火中烧,拿出一把中品法剑就朝寒墨劈来,来势汹汹。
寒墨看着越来越晚的天色,心中越发不爽,下手毫不留情,也祭出一把中品法剑就与男子打了起来。
男子本想着,这人先前连和天子四层的香舞打斗都花了那么久,要是换上天子五层的自己必定是毫无还手之力。
哪料想,这人实战经验极为丰富,好似本身就是为战斗而生,经常是自己一个招刚出,这人的身体就本能的做好了应对。渐渐的,竟是自己占了下风。
男子抽空望了望美艳非凡的心上人,咬了咬牙,心一狠,绝对不能输,输了,香舞就会更加看不起自己了。
思及此男子也不再犹豫,拿出一颗丹药迅速塞进嘴里,顿时这人气势大变,竟到了天子五层巅峰。
寒墨并非没见过靠丹药短期提升实力的情况,但那都是殊死搏斗、命垂一线的时候,在这种小打小闹的情况下用丹药短期提升实力的人还真是第一次见。
脑残!
寒墨抢占先机,举剑破空斩去,竟带起一道剑气,男子闪身险险避开长剑,却仍旧是被剑气所伤,胳膊上一条约两寸深伤口血流不止,深可见骨。
男子低吼一声,目呲欲裂,举起长剑势如破竹般临面斩来。
寒墨举剑迎面而上挡住了男子长剑的攻势,金属摩擦声极为刺耳,须臾间,两柄长剑竟同时粉碎。
男子两手施诀,不要灵气般一个又一个朝着寒墨扔来,寒墨已失先机,只好闪身避开一个又一个法诀。
然而,这男子灵力早已耗尽,眼见居然还没击中寒墨,拿起一颗回灵丹就要塞进嘴里恢复灵气。
寒墨怎可能给他时间恢复!举剑狠狠刺去,却不料这人竟是虚招,一个个法诀迅速脱手而出,直朝寒墨袭来。
寒墨心知此时即便是收势也来不及了,就算躲过几个法诀却仍旧会被其他的法诀砸上,干脆躲也不躲,迎面而上。
男子大惊!没想到这人竟如此不要命,若是这人躲他还能保证在自己不受伤的情况下狠伤寒墨,然而——
男子险险一躲,却只来得及避开心脏处要害,胸膛被划下一道深得可怕的伤痕,血流如注,男子脱力倒在地上,嘴角却勾起一个狠毒的弧度。
蚀骨诀!
寒墨被灵力砸上的一瞬间就暗道不好,目光一沉,难以理解自己究竟和这人有何深仇大恨,竟不惜用如此歹毒之法诀来对付自己。
拖着一口气,寒墨拖着已到极限边缘的身子,重新拿出一柄剑朝着男子心脏处狠狠刺去,毫不留情!
“小辈,尔敢!”随着这道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一颗石子破空而来,震开了寒墨的长剑,寒墨被这灵力震的虎口发疼,一丝血迹控制不住的顺着嘴角溢出滑下,双腿微颤,却仍旧站得笔直,淡漠的抬起手背擦掉血迹,好似刚刚受伤的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