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冲早已经昏迷过去了,他的手臂裸露在外,一片通红,如同被烧红的木炭。他的脸上也一片红,不必多想,他被衣服盖住的全身都已经通红。
只等他熟透了,水分都被蒸干了,就会死去。
前方就有一家药房,铁传甲抱着沈冲便冲了进去,大手一挥将排队的人全部撩开。
大多数人看到铁传甲的体型纷纷都选择了怒而不言,可有个老妇人不惧壮汉,却在旁喋喋不休起来。
“你……你这个土包子,怎么不按规矩来?你最后来反而跑去第一个位置!”
“你再说一句?”铁传甲处在爆发的边沿,他可不管礼貌仁义尊老爱幼,伸手便卯住老妇人的衣领,一把便将她提了起来。
“大侠饶命,不敢了,不敢了……”老妇人被铁传甲放下后,吓得屁滚尿流,第一时间便逃离了。
沈冲的病很棘手,正如他自己所预言的那样——这里的大夫可祛不了铁笛先生的毒。
那老大夫冲着铁传甲摇了摇头,道:“此人已经病入骨髓,乏天无术,老朽也无能为力!”
“老先生,你可知道城里何人能治?”铁传甲问道。
老大夫捋了捋胡须,再度摇头,道:“无人能治!还是极早处理后事吧。”
铁传甲一脸落寞走了出来,虽然沮丧,可他依旧没有失去救活沈冲的信念。一个大夫说没法救了,不代表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
可……接下来第二个,第三个大夫给出了同样的答案。直到见到第四个大夫后,铁传甲彻底爆发了。
第四个大夫是个中年男子,胡子稀少,双颊深陷,瘦得像是一只猴子,偏偏还要带上一个红色小帽,让人觉得像是戏台上表演的小丑。
“大夫,救救他!救救她!”铁传甲将沈冲小心翼翼放在了大夫身前。
这如同小丑一般的大夫没有看沈冲,而是眯眼瞧着铁传甲,伸出食指与大拇指却在磨砂,世人都知晓这个动作的意思。
铁传甲从口袋中掏出一两碎银。他本想取出一大锭银子出来,怎奈走得太急,以至于包裹在路上都忘记拿了,口袋中这碎银子是他仅存的银钱。
小丑一般的大夫咧了咧嘴,仿佛极不满意,当他给沈冲一把脉后,脸上不满意的表情迅速加剧。
“这人已经死了!快滚,别污染了我的铺子!”
铁传甲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
大夫指着铁传甲的鼻子大吼:“这人已经死了……死了……你知道了吗?”他可不惧怕铁传甲,只见又有四人进入了房间中,他们虽然不如铁传甲壮实,不过一个个面目狰狞。
原来这四个恶人便是大夫的依仗。
铁传甲大手直接掐在了大夫的脖子上,咬牙切齿,大吼道:“我让你再说一遍!”
大夫几乎哭出了眼泪,他想求饶,可他喉咙被扼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咳咳咳……”的声音。
旁边四个大汉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们撸着拳头想上去,却又投鼠忌器。
铁传甲将手松开,抱着沈冲离去,他不能在这儿耽搁太长时间,此时救冲少爷的命要紧。
小丑大夫跌落在地上,哇哇大叫了起来,当他看到铁传甲快走到门口时,便躲到一根柱子后,大喊道:“将那人给我抓住!杀了他!”
铁传甲双眼冒着寒光,看着身前的四位壮汉,冷冷道:“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
这四个壮汉正想一拥而上,却被一个轻轻的声音给喝住了。
“且慢!”迎面走来的是一个一身青色儒袍,手摇折扇的翩翩公子。他眨了眨眼,一脸笑容接着说道,“背后的那小和尚可是关外双鹰之沈冲。你们这群狗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还敢上去伤他的老大哥?丢人现眼,还不快滚!”
“是,秦三爷。”四位壮汉跑的比兔子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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