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华没再和展昭说话,带上包拯给包勉的信启程了。
白玉堂陪着丁月华到云来客栈找了韩彰,叫韩彰跟丁月华走一趟,韩彰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玉堂:“老五,你小子是越来越不客气了。”
“二哥,咱们弟兄五个就属你最机灵,你就勉为其难帮帮五弟。”白玉堂对韩彰说。
“开封府的事怎么成了咱们兄弟几个的事了,你一个人在开封府做官,四个哥哥都得伺候着,你架子够大的啊!”韩彰对白玉堂并不满意,这些年白玉堂很少回陷空岛,也很少和几位哥哥相聚,来信总是叫哥哥们帮忙查案,几位哥哥快变成开封府的碎催了。
“算了老二,你就走一趟吧,又不远。”老大卢方发了话。
“大哥你总是宠着五弟。”韩彰又埋怨起卢方。
白玉堂年纪小,几个哥哥都让着他宠着他,通常白玉堂一句话就能让卢方忙得团团转。
“就冲咱们和丁家的关系,这趟你也非去不可,还是别耽误时间了。”卢方催促韩彰,韩彰只好从命。
下了楼来,丁月华已经在楼下等的不耐烦了,卢方不免又多嘱咐几句,叫二人快去快回。
尉氏县在开封府辖下,丁月华和韩彰雇了马车一路跑过去,傍晚就到了县衙。
县令包勉亲自迎接出府:“展夫人驾临本县,本县真是蓬荜生辉。”
丁月华是个四品官太太,比包勉大出几级,包勉自然当她是上级看待,场面话不得不说几句。
“包大人太客气了。”丁月华第一次见到包勉,包勉一眼看上去就是很文弱的样子,毫无威严,和包拯看起来完全不同。
丁月华和韩彰进了县衙,在花厅就坐,包勉看了包拯的信,马上表示一切配合行动,展夫人随便吩咐。
原来丁月影是跟着这么样一个县太爷,丁月华想想都觉得有趣。
“大人这么说就太生疏了,舍妹还多亏了大人的照顾,月华理应向大人致谢。”丁月华见包勉这么客气,自己也得配合一下,也客气客气。
“哎呀,丁捕头可是天天骂我蠢笨,以她的才能,留在本县真是浪费,希望她能这次能留在开封府,三叔那里才是她施展拳脚的地方。”包勉自知自己资质愚钝没什么才华,做上这小小县令还得在包拯坐镇的开封府辖下,可见包拯对他有多不放心。
丁月华也不多客套,说明日要去樊家村,叫衙役带路,包勉应允,还说多派几个衙役一同前往。
明月当空星光闪烁,丁月华推开窗户,望着黑暗的天空。
“不知道那只猫现在在做什么……”第一个不在展昭身边的夜晚,丁月华一个人对月兴叹。
诺大的开封府,空荡荡的院子,梧桐树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展昭坐在树下饮茶。
“这么晚还喝这么茶,当心睡不着。”白影飘然出现在展昭身旁,坐了下来。
一片树叶掉落在白玉堂的肩头,白玉堂用手指轻轻把树叶弹了下去,又拍了拍自己的肩,生怕沾上什么脏东西。
“白五爷以后不如穿黑色衣服。”展昭打趣了一句,又拿了一个茶杯,给白玉堂倒上一杯茶。
“明月千里寄相思,此情此景,想必嫂夫人也感同身受。”白玉堂直觉上认为,展昭是想念丁月华了,丁月华不是说过,没有她在身旁,展昭晚上睡不着觉。当时只当是笑话,现在看来或许是真的。
“别惹出什么事来才好……”展昭叹气。说他想念丁月华,不如说担心多一点,他到不担心有人会欺负丁月华,他是担心丁月华会由着性子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你若不放心就跟去,既然不能跟去,多想无益,我看不如我们活动一下筋骨。”白玉堂带着剑,可是有备而来。
“白五爷还要抢展某的生意?”展昭微笑。白玉堂最近爱剑甚于爱刀,天天拿着剑晃来晃去的,号称要学习做个剑客。
“展爷怕了?”白玉堂挑眉。
展昭怎会怕?
包拯走到花厅门口透气之时,便看到展昭和白玉堂在庭院中比试剑法,衣襟刮风之声和剑刃劈风之声此起彼伏。
“果然是棋逢对手。”公孙策也在一旁伫立,人的品貌、衣服、器械全好,世间少有,看过多次二人的比试,也不禁要再看两眼。
“等到武试之时,想必也有一番好戏商演。”包拯说到。文试还有一日便结束,接下来的武试才是重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