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法官说着一拍案上醒木提高嗓门,“这三人都去耳去鼻,判到花山劳改。”
三个魔兽宣判完毕,肖权向前走了一步,这下该判他了。
“带进来。”邱法官又喊。
这次带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玮。李玮被五花大绑,他低着头,象鼻耷拉着,象耳垂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李玮,你可知罪?”邱法官问。
“我……知罪。”魔幻之法消除后李玮也同其他魔兽一样能听到他说话。
“你自己说说你所犯何罪。”
李玮不说话了,低着头以沉默面对一切。
“你不愿说那我替你说,你背叛探花,暗中与外人勾结,没有完成探花所交的任务,数罪于一身该如何处置你呢?”邱官官目光如锥子盯着李玮。
李玮仍默默无言地低着头。
“好吧!现在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你只要指证出那天谁同你交手,说出你为何与他达成协议,你们达成的协议是什么,就免你罪行。想好了,就可以说了,给你一分钟。”
李玮还是低着头,谁也不看,一分钟一秒一秒地艰难流逝,空气凝固了。肖权暗中也做好了准备,束手就擒的后果是可怕的,不能被他们控制住,如果李玮指出他,他就必须先发制人杀出一条血路。
一分钟过去了,李玮一言不发,肖权知道他这是为自己保留一点活着出去的希望,如肖权被抓一切就完了。
“既然你不说就只有依法行事了,来人,将李玮拖出去斩了。”邱法官扔出一支竹签。
几个魔兽衙役正要将李玮推出邱法官又将他们叫住。
“等等,我看这样吧!让一个人达到魔神级别不易,这得费多少魔力,还要用烂一台电脑,用多少度电啊!就去他手脚让他去花山干活吧!”
“可是,法官大人,手脚被去如何干活?”衙役问。
“哦!就去鼻耳。”
衙役领命去后就只有肖权一个被告了,在邱法官喝了一口茶活动一会筋骨后终于发话了。
“刚才是谁在喊冤?”邱法官猛拍了一下醒木道。
“是小女子,小女子有冤要伸。”怡怡拽着肖权上前说道。
“有冤就讲。”邱法官道。
“小女子从小父母双亡,孤身一人活在世上,本指望嫁个好人也有个依靠,没想到遇到歹人,将我占有,现在歹人想一走了之,还求大人为小女子做主。”
“歹人何在?”
“就是此人,小女子将他带来了,他姓肖名权。”
“肖权,你做下这等歹事还有何话说?”
肖权没料到怡怡编了这等话,自己竟成了歹人。
“说我做了歹事,有何证据?”肖权说。
“你还想要什么证据,要我脱给大家看才能证明吗?你我二人在一个房间里果了一夜,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你不在你的房间而在我的房里干什么?”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天生好客,见你一人到此无处可住便将你安置在我家,没想到你将我留在你的房里,还对我恐吓,说我不从就杀了我,我一个小女子有什么办法!”
“哈哈哈,现在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明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肖权正色道。
“既然这样,被告也承认了犯罪事实,那么可认罪服法?”邱法官严肃地说道。
“罪?我有何罪?你竟敢私设公堂才是罪大恶极。”
肖权怒道。
“哈哈哈,这里天是我的,地是我的,法也是我的,我就是公,所以不存在私设问题,我想*就讲,不想*就不讲。”
“既然你这么霸道这么费事干什么,你想抓谁就抓谁,想杀谁就杀谁,还审来审去的有什么意思?”
“问得好!道亦有道,魔亦有道。做任何事都要立点规距,这样才能服人,有时候说服自己也很重要,经过这一套程序就顺乎自然了。懂了吗?来人,将肖权推出去斩了。”
邱法官扔出一支竹签,几个魔兽衙役上前欲捆肖权,肖权运气要夺路而逃,正在这时衣怡怡上前挡住衙役。
“法官大人,你杀了肖权我就变成没人要的剩女,而且极有可能是世界上最老的剩女,这样吧!你就判我和肖权成为夫妻,两全其美不是更好?”怡怡对邱法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邱法官沉吟半晌,然后猛地一拍醒木说道:“现在休庭,五分钟后判决。”案桌上的那盆牡丹花被振得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