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翅膀似的朝导演飞了过去,若不是他嘴闭得快,舌头八成是要遭殃,尽管这样,他嘴唇依旧还是没能幸免。
朱月坡看着他手里那条毒蛇,总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仔细一想,顿时恍然,尼玛!这不就是刚才关二爷逼自己吃的那条么?难怪这么眼熟。。。
白大褂老头儿看了导演一眼,撇了撇嘴,也不知道代表鄙视呢,还是代表鄙视或者是代表大大的鄙视?反正是有些看不起他的意思。当下把导演往旁边一拉,沉声道:“后生,这不干你事,莫要插嘴!我今日是要定了那蛤蟆!”
说罢,白大褂转身,对关二爷怒道:“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卖还是不卖?”
关二爷还是鼻孔朝天,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道:“就不卖!你待怎的?打我?”
白大褂大怒,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回过身猛的往朱月坡膀子上一插,得意道:“嘿嘿,不给是吧?这就是你的下场!”
朱月坡懵了,这老头儿难道是神经病?Tm的,自己从头到尾就没开过腔,偏偏这剪刀、注射器、吊瓶都往他头上招呼,这算什么事儿?却待要叫,那老头儿又转过身白了朱月坡一眼,呵斥道:“闭嘴!这里没有你的言权!一边儿蹲着去!”
朱月坡快哭了,倒不是他不想一边儿去蹲着。关键是。。。尼玛!这老不死的像自己强奸了他亲娘似的,满是干茧泥垢的爪子,正死死抓着朱月坡命根子不放!要只是抓着也倒算了,这厮还是不是抠两下蛋蛋!不但不消魂,反而疼得朱月坡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大褂见朱月坡面色酱紫浑身不停哆嗦,牙齿跟敲木鱼似的咯咯作响,忍不住皱眉道:“别给老子摆这副丑脸,像我借了你钱没还似的!”
“我。。。”随着老头子手上力道越来越大,朱月坡头上早已是青筋突出,冷汗直冒,强忍着疼痛,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我-T-m-蛋-疼-啊。。。”
导演满口是血,哭丧着脸会过头也叫道:“我-Tm-也-蛋-疼-啊!”
为什么导演也会蛋疼?这倒不是因为蛋疼也会传染。原来不知何时,导演裆部也多了一只陌生的手,看他裆部一阵扭曲,显然也是遭了道。
老儿阴着脸对关二爷道:“你卖不卖与我?我数三声,若是你还不答应,这两后生这辈子都不用打手枪了!更不会蛋疼了!”
关二爷很是脑残的道:“那不是更好?不过,我可不会因为感激就卖!”
“好!好!”老头子连道两声好,朱月坡暗叫一声苦,却待求饶时,老头子突然松开抓着导演命根子的手,又从他那白大褂里掏出一包粉状物,转过头对朱月坡淫笑道:“后生仔,不是老夫心狠,你也看到了,是他太固执了!来吧,这是老夫研制多年的成果——奇淫合欢散!嘿嘿,今天老夫就让你好好当一把男人!”
说罢,扯住朱月坡耳朵,劈手便要往朱月坡嘴巴里灌。朱月坡大惊失色,这奇淫合欢散他可是听说过的,据某人口述,磕了这药,连头母猪都能干趴下!单靠撸管,把管子扳断都不见得有效果!当下誓死不从,一边挣扎着一边对关二爷叫道:“大毛兄!你便把那蛤蟆给他吧!我草!这老头子有种,不是玩儿假的!唔。。。呸!”
关二爷依旧还是摇头道:“想让洒家就这么屈服?绝不可能!”
我草!不地道啊!朱月坡两手乱舞,形同疯子,好说歹说关二爷就是不肯松口,就在嘴巴即将被老头儿用钳子撬开时,朱月坡心里一急,大叫:“关大毛!我草你妹!你只要把那蛤蟆给他,你说什么老子都答应你!”
果然,这话还是有效,关二爷有些心动了,歪着闹袋道:“你说真的?”
老头手劲儿不是一般的大,朱月坡带着哭腔道:“真的!我Tm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关二爷摸了摸脑袋,自言自语道:“好像。。。”
“草!老子以我的神格誓!总可以吧?”
“那行,这样吧!你先把这只老鼠吃了吧!”
说话间,关二爷又从朱月坡的病床上抓出了一只不知道是后天营养不良,还是先天育不全(有区别吗?)浑身光滑无比,个头堪比个子较小猫咪似的老鼠来。
朱月坡心里一阵恶寒,但为了自己的清白,还是忍不住狠狠的点了点头!
“李大爷,原来你在这儿?走,回去,该吃药了!”就在这时,两个身材彪悍的护士抢进房间,拉着那白大褂老头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