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不介意,那从今往后,你就叫傅春,你妹妹叫傅夏,都跟我姓,如何?”
“主子肯让奴才跟您姓,自然是极好的。”小太监高高兴兴的回话,又带着她妹妹一起谢恩。
“既然没问题。就先下去吧,等时机到了,我再派你去做该做的事情。”
“是,主子,奴才在外面侯着。”话落,又磕了几个头,才窸窸窣窣的退出去。
他这一走,房里又只剩下我跟傅夏。
傅夏是个简单的姑娘,我不主动说话,她就闷头站在那。看起来老实,但真一张口,却让人有一种分分钟想拍死她的冲动。
当初之所以收下她,本来就是看了傅春的面子。现在再瞧她的品性,更是不堪重用。因此对她,难免冷了几分。
两相无言很长一段时间,到最后,实在冷不下去,我才若有所思的问了她一句“”你家里以前是做什么的。“
“回主子的话,奴婢的老父是教书先生,母亲是镇上有名的绣娘。”
“唔,这么说来,也算是殷实之家呢。”
“不过这都是老父在世时候的事了。自从老父去世,母亲殉情,奴婢和哥哥就再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当时年纪小,眼皮子浅,因为一串冰糖葫芦就被哄的卖进花楼去。也是在那时候,哥哥切了他的命根子,用一辈子做赌注,换了银钱,为奴婢赎身。”
“那你哥哥对你还真是好呢。”听她说到这里,我有些尴尬的偏了偏头,干巴巴的应了一声。
“是呢!”傅夏点点头,显得很骄傲:“哥哥的确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嗯。”我点点头,又词穷起来。
不过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凌欢喜清亮的请安声给打断了。
“什么主子不主子的。”我嗔她一句,示意她到我身边来握着我的手。谁知欢喜却不依,非但不过来,还特欠揍的笑了一声:“你的手我可不敢碰,不然凌小四会虐死我的。”
“就你借口多。”我不情不愿的收回自己的手,脸上浮起一丝落寞:“不拉着你的手,我总感觉不到你的存在,怪没安全感的。”
“安全感又不能吃。”凌欢喜嘴上这般咕哝,但手却是递了过来,一面轻捏着我的手,一面淡淡道:“我是来给你换药的。”
“我知道。”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我指指自己的眼睛,问:“到底能不能医的好,什么时候医好,敢不敢给句准话?”
“不好说。”欢喜应声,显得有些无辜:“不用你催,为这事,凌小四已经快把我院子的屋顶掀翻了,还不给我请工匠,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房顶都是漏的。”
“不知道。”我很没良心的摇摇头,顺手掐上她的腰:“况且,以天为盖地为炉,不是挺潇洒恣意的嘛,何必急着拒绝。”
“就知道说风凉话。”凌欢喜扯回自己的手,又将我重新摆了个姿势,道:“我擅长的是刀伤剑伤,眼睛的话,金陵城西的崔家应该更能行,你放心,不出三日,不便可以见到崔家大小姐了。”
“当真?”想到阿梳那张冷漠的脸,我又忍不住联想到阿芜。当下,顺口又问了一声:“那舞妃呢,还在别庄吗?抑或是,已经被接回宫了?”
“都没。”欢喜略带振奋的否认,然后又十分疑惑的问:“难道凌小四从来没有告诉过你,苏舞已经交给崔家大小姐了吗?”
“没。”我摇头,显得有些意外:“难道,你们把苏舞送去了金陵?”
“不然呢?”欢喜轻嗔:“毕竟金陵才是崔大小姐的大本营,送到那里,总比窝在京城好处理。”“也是。”我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又问:“那你知不知道,她是怎么处置苏舞的。”
“没查过。”欢喜兴致缺缺的否定。反将话题一转,说起另一件我让她查探的事情来。
最近几年,八岁夭折的嫡子,真的只有雍王府一家。
这个已经确定的消息再一次凌迟着我。我突然不想等凌禛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了。
我想我终究还是等不及了……
“凌禛和徐绘,你知道多少?”微微颤抖的声音,从嗓子眼挤出来。我能想象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难看。
“我要说我不知道,你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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