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纵-情过后,已是日薄西山。由此也可看出,我被剥削的有多么严重。
睁开眼所看到的也不是蓝天白云,而是马车顶子。
“矮油!”我不舒服的叫了一声,一偏头,便撞入了凌禛的眼底心湖。
“那,那个,你怎么在这里?”
“本王的马车,本王不在这里,又该在哪里?”
“好吧,算我多问。”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我只觉得四爷越来越坏,不但要虐我的身,还要虐我的心。真真是,丧心病狂!
“怎么,看到本王这张脸,觉得很失望?很痛苦?”
“没,没有!”我下意识的反驳着,然后暗骂现在的自己怎么会这么没骨气。丫的不就是是个亲王吗?现在还没当上皇帝就这么坏,这么横,那以后要是继位了,还要不要让人活!
想到这里,我决定要跟凌禛谈谈。嗯,必须谈谈。
“凌……哦不,四爷,我有点儿事要跟你说。”接过他手里的茶水,我抬高被子,狠狠的灌了一口,然后才有勇气开口:“如果你现在没有公事要处理的话。”
“说!”凌禛却不在乎我的态度,头一昂,便高冷的甩出了自己的专用语气。
“那个……是这样……”我扯着自己身上的毯子,刚要酝酿该说的台词,却突然发现毯子底下的状况有些不对。
“凌禛!”反应过来的我,猛地拉高毯子,对着他就是劈头盖脸的一声吼。
“想起要说什么了?”凌禛皱眉,似乎很不满我的大吼大叫,毕竟这里不是我们的房间,我这样的分贝,很容易被别人误会的。
“你,你不要脸。”实在没办法说出我现在的窘境,我只能把事情往他身上扯。
但是凌禛明显没有才做完坏事的觉悟,而是相当淡然的望着我,轻启薄唇:“这句话,之前在小树林的时候,你已经说过了。”
小树林……本来不停这三个字我还没那么生气,现在听他这么云淡风轻的一说,我更是气得厉害,抓起面前的糕点便朝他脸上砸去。
凌禛见我使出‘暗器’,忙抬手阻挡,他那一身功夫到底不是白练的,没用多少功夫,便挡住了我的进攻,同时在抬手的空档,又闲闲的威胁一句:“你要再胡闹,我马上把毯子拿开。”
一听这话,我马上被镇住了,马上不闹了。因为令我尴尬的源泉,便是在这毯子底下。嗯哼!凌禛那qinshou不如的东西,竟然连衣服都不帮我穿,就将我拾了回来。卧槽,这世界上怎么还会有他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我越想越生气,却生气手就越痒,特想砸东西,特想揍人。但是碍于凌禛的威胁我又不敢动他,没办法,我只能咬着牙,抬起手,狠狠的甩了我自己一巴掌:“让你傻,让你贱,让你识人不清,让你遇人不淑,傅娴你就是活该,活该啊!”
“够了!”凌禛一脸不可置信的格开我的手,另一只手则是抚上了我红肿的脸,低低道:“你别这样,别这样。”
“不这样又能怎么样!”我一激动,眼睛一红,眼泪啪嗒啪嗒的就落了下来,落在凌禛的手腕上。
我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我私心里恨得紧。但是仅存的理智又告诉我,我不能动他,我不能在他身上找回场子,也找不回。所以我只能拿自己出气,也顺便让他心疼一下。
“你这又是跟谁怄气呢!”凌禛往前凑了凑,紧紧地贴着我的额头,连人带毯子一起拥入怀中:“我不给你穿衣服,不过是害怕你又跑路,你是个没心没肺的,扔下孩子毫不犹豫,但是我不行,我不能对三个孩子没交代,不能对我自己没交代,更不能对你没交代,所以我才会来。阿娴,你知不知道,我是从不相信你会死了的,就算一千个人,一万个人都告诉我你死了,我还是不信。”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和亲队伍里?”吸吸鼻子,我闷声闷气的问。
“这还用说吗?玉鸾是你最好的朋友,也是你最在乎的人,你要是活着,又听闻她和亲能不找她吗?所以在离开京城之前,我就想清楚了,一天见不到你的人,我就跟玉鸾耗一天,一年见不到你的人,我就跟她耗一年,反正,这一生那么长,等你几年算什么。”
“嗯哼,说得好听。”我嗔他一声,还是不相信,像凌禛这种成功男人,会为我一个平淡无奇的女人空窗几年,痴痴守候。或者说,要是他真做的到的话,那薛锦菡也许就不会出现了。
无缘无故的想到薛锦菡,我心中更是烦躁。推算下来,她现在也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不知道这胎是男是女呢!要是女的话还比较好,就算像他娘一样,也只能在夫君后宅活动。要是男孩子的话,就悲剧了,他一定会为了皇位而迫害我的孩子,到时候,只怕就麻烦了。
这问题,不想不打紧,越想我就越紧张,搞的薛锦菡的儿子真的是玄武门之变的李世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