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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了,女人怎么可以自己怀孕呢!”玉鸾下意识的反驳,紧跟着,又一白脸色,开始忏悔,开始劝慰:“其实这种事也不能怪我四哥,谁让那女人心眼足呢,竟然晓得用那什么销=魂散灌倒我四哥……”
“呵呵呵……”我面无表情,皮笑肉不笑,听听,听听这话有多像中国历史上的那句,不是我党不行,而是x党太狡猾……
是啊!凌禛是无罪,罪责全在薛锦菡的身上,可是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吗?就能抹杀掉所有的后果,抹杀掉那个孩子的存在吗?结果当然是不可能。
至此,可能还会有人指责我说,既然两人相爱,就应该有共同面对的觉悟,不能将所有坏事都留给男人一人承受,这样对另一方太不公平了。
可是没办法,我就是这么自私,我不能忍受凌禛在跟我承诺之后,还跟别人有孩子,我无法忍受,在我活着的时候,凌禛就跟别人躺在一起,我还无法忍受,我特么都给你生了三个儿子,拼了我的命去给你生,你还这么负我。
换句话说,就算你这样对得起你自己,对得起你凌家列祖列宗,对得起黎民百姓,对得起千千万万人,但是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用性命保住你三个孩子还有你女人的柳长元吗?
越想我就越气,越气我就越不想离柳长元。而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吓坏了玉鸾,到最后别说是凌禛了,就是男人她都不敢再提一个字。
她这样,除了让我一时欢喜,还有就是,完全忽略了潜在的威胁……
闲话打住,提归正传。不能提男人,不能提凌禛,我们两个女人只能聊大漠,也就是玉鸾下半辈子要生存的地方。
“其实想想也挺好的,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漠上放歌,纵情跳舞,还有勇猛的丈夫……”玉鸾懒懒的靠在我肩上,很乐观的幻想着她以后的生活。
而我明知道她说的不对,却没办法打断她,因为我知道,漠上皇族的争斗,并不比中原皇廷的争斗简单,甚至还要血腥粗暴。
再者,玉鸾又不是本土皇族,而是中原那边来的,说好听点儿,是和亲,是抚恤大使,说的不好听点儿,那就是阳光下的间谍,是异类。
这样的她,别人怎么会给她好日子过呢!
而且,和中原的习俗一样,男人都有三妻四妾,而女人却要从一而终。据我所知,她要嫁的睿策太子已经三十有二……呃、是周岁,这样年纪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别的女人呢!所以玉鸾未来的路,是相当艰难的。
也正是这个原因,所以我才想要多陪她一段时间,至少都要等见过睿策太子之后,我才可以放心离开。
见我但笑不语,玉鸾说话的声音也小了起来,可能也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了吧。
但是见她沉默,我又忍不住难受,开始想要逗她笑:“不如,我们来讲笑话吧。”
“讲什么笑话?”玉鸾偏头,跟我隔开一段距离,单手支着下巴问道。
“随便。”我别开和她对视的眼神,看向矮榻上的茶点,喃喃道:“从前有一根香蕉,他走着走着,觉得有一点儿而热,就开始脱衣服,然后脱着脱着,就摔倒了……”
“哈哈哈……”玉鸾很应景的笑着,但是声音,却是明显的沙哑,以及牵强。
“我知道不好笑的,你就不用勉强自己了!”我皱眉,嘟嘟嘴,尴尬道。
“不是。”玉鸾摇摇头,很努力的给我面子:“就是太短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要不,这次你说个长一点儿的?”
“也好。”我点点头,然后酝酿起自己的长笑话:“是这样的,在很久很久很久……久以前久以前久以前,有一个老太太纺线的故事,这一天早上,她看天气不错,然后便坐上纺车,开始纺啊……纺啊……纺啊……”
“然后呢?”
“就一直纺啊……纺啊……纺啊……”
“哈哈哈!”玉鸾笑了,这次是真的笑了。可能是看我讲笑话的样子太逗比,也可能是我讲的笑话太好笑。
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前者,因为小时候每次听爸爸将起这个长长的故事,我都是百爪挠心,想打人的!
“咳咳,其实我知道,这个也不好笑的,但是你相信我,我是真的不会讲笑话,好吧,我刚才的提议就是个失误,你打我吧,你揍我吧,你一下把我踢出车外,我也不会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