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喜欢的女人有一丝委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置一词,转身走了。
若离纳闷的跟着也走了,主子脾气变好了,换作平时谁敢置疑他。哪有这般和善。
白泽也没想到邪夜会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不管他为何,总归不能让他随意唐突了主子。
翌日,邪夜将事物安排妥当,便与梅笑和白泽,向南海进发。
一路上,梅笑坐在白泽背上,回想着,当初她拉着陆压去南海偷海藻,好似就在昨日,而现在她再次踏上去南海的路上,却是为了寻他。去南海不免又让梅笑想起了浑敦,不知他为何会对南海和东海两帝仇视,他们是千儿万年的好友,到底五百年前发生了什么,会让浑敦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犹记得忽和倏两人性子和煦,不像是哪种会迫害好友的人,可浑敦口口声声说,他们虚伪,又是为何,是以,梅笑去南海这一路很是快惆怅,一面想着陆压,一边又想着浑敦。
一路疾驰,傍晚时分,梅笑几人便到了南海的岸边,海浪翻滚,海边的风带着特有的味道,梅笑驻足海岸边,辽阔的大海,一簇簇的礁石,几只海鸟在海面盘旋,准备今日的最后一次捕食,有条渔船,朝着岸边办划过来。梅笑闭眼,倾听着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海鸟啼叫的声音,渔民呦呦的声音。
白泽看了看天色,由于,这次主人主要想探查陆压的消息,所以,先只能暗里打听,只能等天稍稍暗之时,再潜去南海龙宫,偷偷探查。
邪夜浅笑不语的看着梅笑,静静的等着天黑。龙宫的水晶宫,亮的愰如白昼,即使天黑,水晶宫,却也甚是明亮,所以不担心,天黑下水,会有不便。
不一会儿,天就黑下来了,白泽给梅笑递了颗沙棠果,(这果子能避水)能让主子不使用法术,便能在水中自由行动,当然邪夜不需要的。
三人摸到了水晶宫,便见水晶宫在大海深处淡淡的的发着莹白的光,梅笑指了指水晶宫左方,当年偷海藻好像就是在那边,而那边有紧挨着水晶宫,延伸出来的小院,那时,陆压就是对着那院子,神情唉叹。
三人默默地朝那边飘了过去,水晶的大门口守卫森严,还时不时不虾兵蟹将在周围巡逻,邪夜瞧着这些个守卫,眉头皱了皱,梅笑和白泽也觉得不对劲,这龙宫他们也来过几次,哪见过这等森严的守卫了,邪夜飘至梅笑身边,拉着她金光一闪,来到了水晶宫的左边侧墙,白泽紧随其后,三人又向前走了一段,就见着挨着水晶宫外墙有个小院子。
院门上挂着“吟思居”一块匾,字迹娟秀,纤长,字如其人,这字应当是女子题的,而且还是一个很有才情的女子。梅笑紧盯着那三个字,歪着脑袋,想不出为何陆压对着这块匾,还是这座院子长嘘短叹。疑惑的看着邪夜,见他一脸淡然,又看了看白泽,就见他一脸严阵以待,轻声道:“陆压像是对着这院子,叹气来着”。
“那进去看看,里面何许人也,能让陆压道君伤怀的人,必定不是一般人物”。邪夜说着便抬脚向院子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