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夜伸手环住梅笑,急速的向山上掠去,后头的灰衫老头,紧追不舍,俩人在茂密的林间,你追我赶,梅笑紧扒着邪夜,一脸茫然,这看着像是林间嬉戏的俩人,是为了哪般?
追赶了一会,终是在一处光洁的大石旁停了下来,邪夜满脸笑意的看着紧随其后的灰衣,笑道:“你这身子轻盈不起来啊”。
梅笑抬眼偷瞄在那喘气的灰衫老头,又看了看脸不红心不跳的邪夜,难得的沉思了一会,心中揣测,邪夜与这灰衣相识的,刚才林中追赶,邪夜游刃有余,却只领先那灰衣一个错步,原以为逗弄他,这会儿看来,是让着他。看来这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喘了会粗气,灰衣忿恨道:“不就想看下你的小娘子嘛?至于,这满山跑的”。
“哈哈哈,”邪夜难得的开怀畅笑,能把自己的娘子带给他的老友看,他心甚悦。
一个不醉不休的夜晚之后,梅笑也笑理清了两人的关系,以邪夜的话说,灰衣是他出生以来,交集过甚少的人中,为数甚少的好友。
三人畅饮了整夜,在灰衣的木屋里,将灰衣埋在屋角边的酒,全给挖了个遍,灰衣的肉疼的叫嚷:“你怎娶了个这么能喝的娘子”。酒过半巡,他又说道:“以后,来这酒管够,夜,你小子有福气,这娘子,你修来的”。待喝得五迷三倒时又道:“梅姑娘,要不你嫁我得了,这臭狐狸没劲的很,我们可以做一对神仙美眷,绝对的姿意快活”。梅笑睁着惺忪的眼,勉力的看了眼他灰白的头发。邪夜抱着酒坛子,也是醉态尽显,只听他囫囵道:“她只能是我的妻”。
“哈哈哈”两人纵声狂笑:“干了”三人就这样抱着酒坛子入睡了。
梅笑迷糊的睁开眼,双眼发直的看了会顶上,发灰的幔帐,她怎么睡床上了,转头看了看屋里,没看到其他人,撑起身子,踱步屋外,见大门敞开,不见邪夜他们,不一会儿,在木屋不远处找着了他们。
邪夜和灰衣两人,各拿了根竹竿,坐水边,钓着鱼,只听,邪夜说道:“灰衣,我都钓三条了,你一条都没钓山,亏你还这山的主人,鱼儿都给你面子”。声音颇为愉悦。灰衣睨了眼他和他的鱼,嘴角扬起一抹高深的笑,淡淡的说道:“不在多,不在多,你且看着”。
梅笑坐在草地上,见他们在垂钓,便停了脚步,静静的看眼前宽阔的湖,和风徐徐,满山翠绿,湖水波光粼粼,身后的小木屋恰到好处的置于这美好的景致中,偶尔听见几声鸟叫声,偶尔能看到白猿在树上跳跃,偶尔在湖边钓着小鱼,真真闲趣,闲趣的很。
“哈哈哈,我这条抵你十条不止”。灰衣得意的抱起刚拉上岸的大鱼,足足有十好几斤。邪夜幽幽的看着他的鱼,再又看了看自的那三条鱼,顿时脸黑了。
“哇,好大的鱼,肯定好吃”。梅笑在上面看着他拉上这大鱼,连忙撒丫子,跑了过来,双眼放光的垂涎着他手里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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