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伤极少配合。上辈子她早就学会了。不想让徐嬷嬷知道。
“我还一点不会呢。先生弹的极好听。她说有时间会教我们。不过说是要经常练习才能进步的快。家里没有那么多的闲钱买琴。”即便是一把普通的琴,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承受得了的。
金玲有些小小的遗憾,但是她没有那么沮丧。好多家里的女孩都不让念书的,他们家却让她去了学堂。她已经格外的珍惜了。
“和先生学吧。可以到这里练习。”雁无伤想送琴,可又一想这么做不妥当。还是让金玲常来吧。
“太好啦,可是----”金玲眉开眼笑。可是想起那个老嬷嬷的脸,笑不出来了。
“没有可是。你放心的来。”雁无伤知道她是被徐嬷嬷的黑脸吓着了。
“我只是喜欢,也没想练的那么好的。呵呵---先生也说识字明理重要些。”金玲道。
“你的先生说的很对。”雁无伤不在那个环境不晓得那先生如何。不过听金玲说这样的话,让她想到了张显说起的另一位先生。看来都是对学生负责的老师了。
“无伤,不如你和我们一起去学习吧。现在大家都知道你们是被人谗言给害了。我娘也说村里没人再计较了。你去了我多个好伙伴。你不知道,金芝好讨厌,她还是那样坏。有时候还骂你。总欺负人!”金玲说道。虽然都姓金,但是她一点不愿意和金芝待在一起。
“别理她就是了。我们家与他们家也没有了关系。随她骂去。去不去学堂我们得听舅舅的安排。”雁无伤道。
“嗯,我也知道金四家来闹事了。没想到会这样啊。那天金业还因为这件事和张显打起来了。金业说你们家的坏话,还说张显他娘也看到了。不帮着他们家。也不是好东西,结果张显把金业给打了。金业告诉了先生。张显被先生罚了。”金玲说道。
“张显那聪明劲儿还吃眼前亏。金业他们坏他们的,早晚有人收拾了。”那兄妹两个没遗传金氏夫妻的脑袋。想整治他们容易的很。
“先生说品性不好不足以为人。说的就是他们那样的。”金玲那天回家把事和娘说了。娘让她远着点。
“是啊,所以咱们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对了,金玲,还记得我被打扔到乱死坡的那件事吗?”雁无伤对细节不是很清楚。好像有什么她给忽略了。想问问金玲。
“无伤不记得了吗?”金玲诧异道。
“好像想的不齐全了。只记得当时好几个人打我。一块大石头砸过来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雁无伤觉得记忆里有空白。
“哦,我只是听大齐说的。那天有几个孩子把你哥哥骗走了。想琢磨你。他们好像在你喝的水里放了东西。然后起哄说看你会不会傻。你不知道怎么就朝着他们冲过去了。把其中一个小孩给打倒了,然后其他的人一起动手。后来张显看见了去喊的人,说是你已经没气了。悄悄的把你扔到了乱死坡---”
“我把人给打了?什么人啊?”雁无伤没有一点印象。怎么也联系不起来。那几个人的名字她现在细想也无法却准了。不过其中有金业是肯定的。
“好像是里正家的亲戚,从城里来的。”
“哦,有人说过叫什么名字吗?”
“好像是姓程,家里面很有钱。”
姓程,这让她想起了程大管家(程大邦)来。里正家里不姓程。是个什么亲戚。她好了之后也没人追究吗?还是觉得对不起她。就这么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