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事也不想干,就想喝喝酒、耍耍钱。”说完,趁父亲杨得贵不注意,杨祥哧溜一下,串出房溜了。
“啪!”的一声,杨得贵气的直拍桌子。
恼怒之下,他抓起一个茶杯摔的粉碎,连声骂道:“孽障!孽障!真是气死老夫了,气死老夫了……”。
“父亲,你是在和谁生气。”一个青年说着话,从门外走了进来。
此人身材修长,穿一身月白的文士衫,头戴方巾,手握一把纸扇,看上去风度翩翩一表人才的,可是仔细看却面色青白,眼圈发黑,面带淫光,脚步虚浮,一看就知道是个好色之徒。他就是杨得贵的大儿子杨瑞。
方巾为职官、儒士所戴的方形软帽,以黑色纱罗制成,其形四角皆方,所以又名“四角方巾”。四方平定巾是以黑色纱罗制成,可以折叠,呈倒梯形造型,展开时四角皆方,也称“方巾”,或称“四角方巾”
这杨瑞今年二十四岁,可还未成亲,此人性格阴狠,仗着几分才气和杨家的财势在五年前勉强中了个举人,从此后就再没进展。这杨瑞生性好色,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他都喜欢,尤其喜欢漂亮成熟的半老徐娘,他家的佃户,已有好几个人的老婆被他上过了,家里的丫鬟中有点姿色的,也几乎被他睡过了,甚至他还几次偷看三十多岁的风韵犹存的继母沈玉凤洗澡,有一次偷看时,还差点被伺候沈玉凤的丫鬟发现。
这天中午,他和几个有钱人家的子弟在青楼喝花酒,喝完了花酒回到家里,便拿出从青楼****手里花十五两银子买来的一本名叫《孽缘乱史》的小说看了起来,这本小说图文并茂,写的都是奸情故事,有父女、兄妹、母子、公媳等,情节描写挑逗露骨,直看的他口干舌燥,浑身燥热。
杨瑞虽是个色鬼,也看过许多的********小说了,可是这样的书却从没看过,他连喝了几口茶水,这才好受了些,身子一阵燥热,他便出来院子里乘凉。刚走进前院子里就听见父亲在发火骂人。
杨得贵头也不抬的道:“除了你那个不争气的兄弟,还有谁……”
“爹,你就别生气了,二弟他就是这样。”杨瑞安慰道。
看了他一眼,杨得贵说道“都是我娇惯了他,要不是看在你那失踪多年的娘的份上,我真想把他赶出去,唉,你娘失踪了十多年,也不知是死是活……”
二十年前,杨得贵那时三十来岁,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举人,闲暇也时常和一班书生在一起激扬文字指点江山。
娶妻祝丽英,姿色葚好,两人夫唱妇随夫妻和睦,三年间生下杨瑞和杨祥兄弟。
在一次回娘家的路上,祝丽英却失踪了。经过多番的查找,也没找到,又过了几年,当了知县后,杨得贵才续了沈玉凤为妻。
“爹,听说你见过一个海外回来的蛮子了,还拿一百二十两银子买了张白色的虎皮,这事是真的吗?”杨瑞问道。
看了他一眼,杨得贵说道:“你不说这事我还忘了,那蛮子太不识抬举了,老夫本来想出三十两银子买这张虎皮,可他竟然真的敢收老夫的一百二十两银子,老夫恨不得当时就掐死他。”
“此人真有那么厉害吗?是不是像武松一样的人物……”杨瑞惊讶的问道。
摇了摇头,杨得贵道:“这蛮子长的是很壮,可是听说他用来打老虎的是一把精巧的短火铳,我打算想法把它弄过来,以你的名义献给朝廷,一旦仿制出来,你可就立了大功了。”
“火铳?哈哈哈哈……”杨天瑞说着,仰天大笑了起来。
看着大笑的儿子,杨得贵不解的道:“你笑啥,我说错了吗?”。
“哗”的打开了扇子,杨瑞在屋里转着圈故作斯文的扇了一会,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爹,我大明军队里也不是没有火铳,可是又有多少人喜欢用,打仗时不炸膛就不错了,就算你献的火铳仿制了出来,又有多少用处,又能当多大的官,再大能大过铸造红衣大炮的孙元化,大不了到军器监当个副手,一辈子和那些又脏又臭的穷匠户打交道,我才不愿呢。”说完,他摇着扇子走了出去。
大明百姓的日子太苦了,那天晚上赵国华拿出的照片震惊了大家,引起了轰动,大家做梦也想不到有那样漂亮的城市和幸福的生活,几天后,连附近村子也有很多的人赶过来看照片。因为赵国华就吃住在孙老汉家,每天来看照片的人把孙老汉家挤的满满的,进进出出的,简直就像过年样的热闹。
“你们是去凤鸣村的吗?”七八个从西边走来的村民对从北边走来的十几个村民打扮的人问道。
“是的!你们也是去凤鸣村的吗……”从北边走来的十几个村民打扮的人说道。
“正好一起去,快走吧,去晚了就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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