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虎、琴虫与“五鬼”之首的黄瘟鬼史文业和那一帮小鬼的战斗。
白虎正在与黄瘟鬼史文业缠斗。而琴虫一时变成虎头,咬向小鬼;一时变成錘子,砸向小鬼;一时变成鸡头,啄向小鬼,而那不变的蛇身,扭动着横扫那群小鬼,那群小鬼张着獠牙,舞着利爪,撕咬并用,袭击琴虫,分毫不让。
蒙灭鸟见此景况,突然一声长鸣,扬起长喙,一啄一个小鬼消逝,再啄又一个小鬼完蛋,就像公鸡啄蚂蚁一般,顷刻间,将那近万个小鬼消灭得无影无踪。
而黄瘟鬼史文业仍在与白虎斗得难解难分。
史文业一身黄袍,长耳垂肩,鹰鼻如钩,两颗獠牙,更显着他的凶残,提着一把火壶,这火壶却能变化万千。时而化成长枪,时而化成长剑,时而变成铁索,时而变成大錘,不断地变幻着武器攻击白虎,双方一时难分伯仲。此时,结束了一场战斗的琴虫,转身来和白虎并肩而战,转眼间,黄瘟鬼史文业就显出了败象。
蒙灭鸟又振翅飞往南方……
高台上的‘十巫’一个个肃然危坐,一副神色不惊的表情,但内心却是波澜起伏,凝神贯注地控制着各自的神通兽作战。
“噗嗞”一口鲜血喷出,巫盼嘴角出现了血迹,身体向下掉了半截。坐在他旁边的巫抵和巫真转头望向巫盼,目光中满是关心:“怎么样?”巫盼抬头扫视了巫抵和巫真一眼,微微地点了点头,目光中充满了坚定和坚毅!巫盼终于稳住了身体,又慢慢地向上浮升,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与此同时,在南方的云层上,巫抵幻化的神通天犬与那群小鬼交战着,而巫盼幻化的神通蜚蛭,正与赤瘟鬼张远伯斗得酣畅。赤瘟鬼张远伯是火之精,他一手拿长剑,一手提着皮袋,只见赤瘟鬼张远伯将皮袋悬于天空中,皮袋口吹出一阵阵狂风,将他长剑舞出的火球,吹送到蜚蛭身上。蜚蛭是一种四翼虫,发现大火来临,惊慌失措,躲闪不及,烧掉了一对翅膀,只能靠后面一双翅膀来支撑庞大的身躯,这样,蜚蛭的身体就失去了平衡,前身向下倾轧,飞速往云层下落。高台上的巫盼为了控制住他的神通蜚蛭不下坠,用尽所有心力,导致心血翻涌,一口热血喷洒而出。巫盼连忙将神通蜚蛭缩小一倍,才算稳住了蜚蛭下坠,重新飞上云层。
坐在巫盼旁的巫抵看了一眼巫盼,立马将他的神通天犬抽调出来,拦住赤瘟神张远伯,双方斗在一起。缩小了身躯的蜚蛭转身与那群小鬼打了起来。
战势一时难以分出高下,双方交织混战在一起。这时,蒙灭鸟正好飞临,又是一阵连环啄,一啄一个小鬼,像鸡啄米似的,不多时,便将那一群小鬼给消灭掉。然后,蒙灭鸟又转头啄向赤瘟神张远伯,一鸟一犬一虫,围战赤瘟神张远伯,赤瘟神张远伯那里招架得住,转瞬间就败下阵来,掉落云层。赤瘟神张远伯一脱离云层,天犬便张开大嘴扑了上去,一口将赤瘟神张远伯吞进腹中。
东、南、西、北、中五场战斗持续了一整天,直到下午日落时分,“五鬼”陆续被“十巫”神通兽吞下,带到了方形高台北面,“十巫”也降落到高台上,虽然看不清他们脸部的表情,但从他们那一双双眼睛中,却透出了胜利的喜悦。
“十巫”收回法令,围住他们幻化的神通兽,准备用五味真火焚化掉困在神通兽中的“五鬼”。
“嘭”
突然,平地一声炸雷,大地裂开了一条两丈宽的缝隙,一道灵火顷刻间焚化了“十巫”的神通兽,那困在神通兽中的“五鬼”,转瞬间没入在大地裂缝之中,杳无踪迹,只有一道灵光飞向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