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想的一样。”慕非止抱着沈蘅芜道:“只不过,我母后已经死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有相像的人存在呢?”
“夫君,母后她,有没有什么姐妹?”沈蘅芜问道。有的姐妹之间其实是很相像的。
“母后有个姐姐,但是我姨娘在我出生后不久就死于疟疾,所以这世上不会再有这个人的存在。”慕非止回忆道。
“这就奇了。”沈蘅芜在他怀里蹭了蹭,道:“要同母后长得相像,并且还会武功,这有可能是巧合,也有可能是故意为之。”
“好了,不想了,好不容易这小子能老实的不霸占着你,今天晚上我可要睡一个好觉。”慕非止打断沈蘅芜的思路,吻了吻她的眼睛,然后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随即就将沈蘅芜往怀里拉了拉,抱得更紧一些。
这一天下来,沈蘅芜也累的不行,她想,走一步算一步就是,明天还要让白雀赶紧去查查,这木石道长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人落在秦玄戈的手里,所以他才会这般给秦玄戈卖命。
两人就在这安谧的环境中逐渐的睡去,一夜好眠。
……
第二天一大早,沈蘅芜醒来的时候,慕非止已经带着宸儿出去溜了一圈儿。沈蘅芜懒懒的走到大殿门口,看着一大一小的身影朝自己走来,宸儿走路刚刚利索,慕非止也不抱着他,就让他跟在自己的腿边,小小的挪着步。
“直着走,没有石头。”慕非止在旁边引着路,或许是走得时间太长,宸儿实在是不想动弹了,他瘪着小嘴,停下步子,朝慕非止伸开双手,奶声奶气的道:“父王抱。”
“都多大了,还要抱?”慕非止并不打算管宸儿,就让宸儿自己走。
宸儿瘪瘪嘴,要哭不哭的样子,虽然很不情愿,可还是萌萌的迈着步子跟在慕非止的身边,不过他学精了,伸出小胖手抓住了慕非止的袍子。
看着两个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沈蘅芜心中满满的都是感动,两个人的脾气很像,不过,宸儿要比慕非止内敛一点点,好神奇,这一大一小,一个是她的夫君,一个是他的儿子,他们中间,是割舍不断的血缘关系。
“起了?”慕非止原本还平静的脸,在看到沈蘅芜的时候就变得生动多了,声音也柔了下来。宸儿小腹黑怎么会没有发现这个事情,她一听自己老爹的语气变温柔了,赶忙气呼呼的道:“母后,母后,宸儿腿腿痛。”说着,还站在原地指了指自己的小短腿。
“宸儿,不要拽你父王的袍子,听着母后的声音走过来。”沈蘅芜蹲下身子,给宸儿声音的指示,让他循着声音走过来。
“腿腿痛。”宸儿瘪着嘴,眼里窝着一汪泪。
“宸儿乖,过来有肉肉吃。”沈蘅芜使出杀手锏,食诱。
宸儿一听,先是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就乖乖的循着声音走了过来。看着他摇摆的小模样,沈蘅芜心里是百感交集,这种游戏自从他会走路开始,一家人常常做,为的就是锻炼他的方向感,因为他看不见,所以,夫妻俩决定要好好地训练他。对于儿子的教育方面,两人还是很一致的,该宠的时候宠,该严苛的时候绝对不能放松。
“母后,吃完饭饭咱们还要出去吗?”当宸儿终于摇摇晃晃的走到沈蘅芜的怀里的时候,宸儿抓着沈蘅芜的脖子,浑身散着一股奶香味朝沈蘅芜问道。
沈蘅芜摇了摇头,捏了捏儿子的鼻子,笑道:“不用,今天白雀叔叔出去就行。’
慕非止听到这话,问道:”事情有眉目了?“
”没有,不过,让白雀查一查就知道了。“沈蘅芜对于这个似乎很有信心。
”那我们静观其变就好,我看他不爽很久了。“慕非止显然对于秦玄戈的成见很深。
”这世上最不该玩弄的就是人心。“沈蘅芜已经在心中勾勒出了这件事情的模子,她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
沈蘅芜和慕非止这天就安然的在淮北皇宫中继续住着,不过,他们没有动静可不代表这风卷残涌的皇宫中就没有动静。这天早晨,就在沈蘅芜一家正在乐滋滋的吃着早饭的时候,沈梦柔已经乘了轿子到了王皇后的宫门口。每天来给王皇后请安是必修课,只不过,很大的一个好处是,王皇后整日吃斋念佛,相处起来倒也不是那么难,并且,每天来请安还会落一个有孝心的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轿子打开,沈梦柔一袭水蓝色的绣花长裙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的脚刚落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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