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能自我安慰,安心养伤又何尝不是好事“。赵无铭对着薛谦反问。
薛谦刚想要出言,却听见脚步声传来,随即立即停住了话头不在言语。
薛子墨走进屋子刚想要对着薛谦行礼却看见了赵无铭,心中一喜笑意也浮现在了脸上:“见过父亲没想到叔父也在“。
“今日你为何没有去太子府,陪同太子一同去学堂上学?“。薛谦见进来的是自己的儿子,疑惑的对着他询问。
薛子墨听见询问,连忙对着薛谦恭恭敬敬的回复:“父亲也许不知,孩儿清晨便以起床前往太子府。只不过刚刚走到太子府却见宦者令黄皓前来传达大王口谕,言父亲身负重伤,奈何国事繁忙故此放孩儿一天的假替大王,回府陪伴父亲“。
“原来如此“。薛谦听见这番话,不知为何突然感觉只从赵语登基之后,他和赵语之间的关系好像正在慢慢的变得疏远。此事要发生在以前,他必会和赵无铭一样急急忙忙的前来探望,可到了如今却是一句国事繁忙。
薛子墨见薛谦神情有些落寞,对着他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句:“父亲“。
“既然是休假一日,你可自去玩耍,为父想要静养“。薛谦听见薛子墨的声音反应过来,对着他吩咐。
薛子墨看了一眼赵无铭,随后再次看向薛谦:“孩儿告退“。
见薛子墨走了出去,赵无铭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一动,嘴唇动了动又收住不在言语。
薛谦正好看见赵无铭欲言又止的模样,对着赵无铭询问:“无铭有话不防直言“。
“雍儿顽皮,子墨乖巧。他们二人应该都有,各自精彩的人生。你们把他送往太子府和陪着雍儿,这对于子墨今后的仕途也许是好事,但我却认为这对他或许有些不公“。赵无铭见薛谦询问,也不在隐瞒对着他坦言。
听着赵无铭之言,薛谦沉默半晌显然在思索赵无铭的这番话:“不公?“。
“如同平常孩子一般,拜访名师习得文武艺。又何必把子墨和雍儿,强制性的绑在一起“。赵无铭对着薛谦回复。
薛谦看着赵无铭,思索片刻微微摇头对着赵无铭解释:“我赵国的太子自然有着赵国之内最好的名师授学,既然能以这样的方式求学,又为何忍受那离别之苦“。
“是我方才失言了,还请薛兄勿怪“。赵无铭见薛谦如此说也就收起了刚刚的那个念头。
薛谦见赵无铭道歉,露出笑意:“无铭这是关心之言,作为一名父亲又怎么会怪罪“。
“薛兄有伤在身有需要静养,我不便过多打扰,待薛兄伤口愈合之后你我在痛饮一日以作庆贺可好“。赵无铭对着薛谦提议,同时离去之意不言而喻。
薛谦不假思索的当即赞同:“可行“。
“告辞“。赵无铭躬身一礼,转身往府外走了出去。
薛谦看着赵无铭的背影,想到刚刚的那番话,渐渐陷入沉思之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