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硬朗的很,绝对不会是他病了“。不等张高和申屠休出言,赵緤立即将自己的问题否决。
张高小心翼翼的看着赵緤,缓缓吐出九个字:“老奴怀疑是大王病了“。
“父王?太医?“。赵緤好像想到了什么,顿时有些明白过来:“不错、一定是父王病了。那段时间只有太子、兴平君以及父王在。太医前往公族大军的营地之中,不是为父王看病,难道还能为兴平君以及太子看病不成?“。
“老奴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便派人找到那名太医,结果……“。张高说到这里,停住话头不在言语。
见张高在最为关键的地方停住话头,赵緤不由得皱起眉头:“结果如何?“。
“在老奴的一番威逼利诱之下,太医告知老奴,大王只怕撑不过半载“。张高见赵緤不悦,立即对着他回复。
“半载?“。赵緤心中一惊,紧接着紧迫感袭来:“时不我待、不知你将此事,告诉我那三弟没有“。
“老奴在来时,已经把这个消息传书给了三公子“。张高对着赵緤坦言。
赵緤直视张高,目光中带着阵阵杀伐之气。半晌好像想到了什么,只能压下心中的火气:“张高、你这么尽忠,不知我那三弟是否知道“。
“三公子虽然远在代郡,但老奴所做的这一切,三公子自然看在眼里“。张高毫不示弱的看向赵緤,此时他代表的是赵范,以及代郡四十万兵马。自然有底气和赵緤对视。
赵緤大有深意的看了看张高:“宦者令此来可是为了此事?“。
“自然是此事“。张高当即承认。
赵緤一挥手,往帐篷门外看去:“既然此事已经告知了本公子,宦者令若无它事,就请回吧“。
“告辞“。张高瞬间反应过来,看来以后再想光明正大的和赵緤商议一些事情,恐怕已是不可能了。想到这里,躬身一礼,往帐篷外走去。
申屠休见张高走远,看向赵緤:“公子、方才为何不让末将杀了他“。
“杀他?杀他如何向父王交代?杀他难道是逼着本公子,此时和那赵范撕破脸皮吗?此时我等的大敌是太子,万万不可内斗“。赵緤对着申屠休既是反问,又是解答。
申屠休听见赵緤之言,随即沉默。
赵緤想到赵种的病情,心中的那股紧迫感又大了几分:“申屠休你是否能完全掌控禁军“。
“完全掌控禁军?“。听着赵緤的询问,申屠休没有来的心中一紧,难道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了吗?。
赵緤见申屠休没有回应,对着他再次询问:“可否完全掌控禁军“。
“虽说大部分将军将领都听命与末将,但要做到完全掌控,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申屠休稍微思索,对着赵緤实话实说。
听着申屠休的回答,赵緤不由得有些烦躁:“本公子最多给你一个半月的时间,可不要在关键的时候拖了后腿“。
“遵命“。申屠休见赵緤语气严厉,连忙躬身领命。
赵緤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对着帐外大喊:“谋九可在“。
“公子有何吩咐?“。一名文臣打扮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对着赵緤躬身一礼。
申屠休看着谋九,心中不由得一惊。赵国坊间传闻,赵范得谋士沈川对战异族,十战九胜。赵緤得谋士谋九,十年间掌控安阳。没想到此人,居然也来了。
赵緤看向谋九对着他询问:“父王病重,恐怕活不过半载。本公子有意加快行动,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敢问公子、大王安在,为何要加快行动?“。谋九答非所问,看向赵緤。
赵緤不由得一愣,不明白自己最为倚重的谋臣为何会说出此言:“父王病重,难道我等不应该加快行动?“。
“贸然加快行动只会便宜远在代郡的四公子,所以属下认为不可取“。谋九说出稍微停顿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加上了一句:“大王病重,在属下看来反倒对公子有大利,公子为何视而不见?“。
“视而不见?“。赵緤惊愕,完全想不明白这其中对自己到底又有什么样的好处。
谋九也不急着回答,反倒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缓缓吐出两个字:“疑心“。
“疑心?“。赵緤瞬间反应过来,一丝笑意浮现在脸上:“妙计、本公子为何没有想到“。
“申屠休你可按照原计划掌控禁军,本公子得先生之妙计,必能一举粉碎那些绊脚石“。赵緤心中大定,对着申屠休吩咐。
申屠休有些疑惑,又好像有些明白,随即对着赵緤一礼:“末将领命“。
见申屠休领命,赵緤和谋九相视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