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冬,顾同就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开始忙碌了起来!
先是和芸娘的婚事,本来他想要大操大办,在新买的宅院里,给芸娘举办一个盛大的难忘的婚礼,但是芸娘却不愿意。按照芸娘的想法,自己毕竟嫁过一次人了,而且那个人还是顾同的兄长,虽然两个人并没有一丝丝的夫妻之实,甚至面都不曾见过,可是这个名分放在哪里七八年了,她不愿意让街坊邻居说顾同的不好,在她看来,做了官的顾同,就更应该注意一下影响,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了。
对于芸娘的想法,或者是说忧虑,顾同不置可否,只能随着芸娘的心意去。
可即使办一场简简单单的婚礼,却也不是那么简单。
顾同问了陈季常,还好作为过来人,陈季常还是懂得一些婚礼的细节之处的。
听陈季常讲了一大箩筐,只听得顾同头愈加大,无奈之下,他便将去柳家提亲,纳吉,请期这些事交给陈季常和陈季常老婆陈张氏去操办,自己当起了甩手掌柜,只等着陈季常做好一切铺垫,自己拜堂成亲进洞房。
陈季常却也乐的做这个婚礼操办总管,用他的话来说,能为顾大人大喜,贡献出微薄之力,那是他陈季常天大的福分,说什么也要把这场婚礼给办好,不然就提头来见。只弄得顾同觉得,自己这亲事直像是上战场杀敌一样!
得知顾同要和芸娘办婚礼,王仁杰也待不住了,驻着个拐杖,对即将要做新郎官的顾同一番面提耳命,甚至是连进洞房之后怎样生儿子生女儿的那些事情也不忘一一叮嘱,更是听的顾同心中一阵冷汗。
好不容易将王仁杰也安排到自己的婚礼筹备团之中,跟着陈季常去操办,莫名其妙消失一阵子之后的柳师师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
而这也是顾同觉得另外一个头大如牛的事情,他发现,自己好像每天都会看到柳师师,甚至是自己现在接触最多的就成了柳师师。
白天找各种理由缠着他说话,要么是问余庆堂票号何时正式成立,除了位于长安城的总部之外,还要在那些地方成立分号,票号具体如何运作,之前答应的附属于票号的镖师什么时候到位;要么就是拉着他的胳膊,问关于即将和芸娘成亲是何心情,成亲之后会不会对芸娘好,要是不好她可要做一个尽职的小姨子,将顾同这个负心汉拉起来暴打一顿,替芸娘解恨。
甚至到了最后,这小丫头居然过分的搬到顾同家,和芸娘住在了一起,还美其名曰,作为娘家人和小姨子的她有责任,有义务在他和芸娘成婚之前,做好监督人,不让他白白占芸娘的便宜。只把想着和芸娘偶尔小小亲热一下,培养培养感情,或者共同研究一下丘处机那个老牛鼻子给他的御女心经,探讨探讨是生儿子好还是生女儿好这一系列伟大问题的顾同气的牙根暗咬,恨恨不已。
“太他娘的过分了,到底是我老婆还是你老婆,丫的,逼急了本大人,连你这个黄毛小丫头也一并给收了。”
已经正式升任正七品签军代理指挥使兼监军校尉的顾大人,一想起柳师师这两天有意无意对自己的调戏以及破坏了他和芸娘偷偷亲热的这些事情,也顾不得身旁还有正在汇报营务的签军众将,暗暗的就骂起了娘。
“大人,您说什么?可是末将哪里说的不对?”正在汇报的罗通,忽的听见顾同说话,还以为是对自己的汇报有什么意见呢,立马问道。
顾同自然不会当着手下人的面,去告诉他们,本大人现在正想着如何收拾我那个调皮可爱又捣蛋的小姨子呢,向来看重面子的顾大人,可不想让人指着脊梁骨骂他一声禽兽。
虽然,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一个禽兽不如。
见罗通还一脸不知所措的等着自己训导,顾大人正了正身子,摆起官腔说道:“你们说的这些,我都了解到了,我们现在要做的不仅仅是日常的训练,还要从战士们自身出发,从我们的敌人出发,找到一个合适的,适合我们签军自身的训练法子,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对敌作战中保证不败之地。”
品着王仁杰留给自己的茶叶,顾同起身,一边舒展筋骨,一边对来到自己办公的签事房之中的所有将领说道:“不仅是骁骑营,步营也是一样,要知道节度使府那边正在商讨着咱们签军的编制问题呢,估计这个事情,也拖不过这几天,很快就会有结论下来,那么我的要求就是,在节度使府关于咱们签军的编制问题下来的时候,步营和骁骑营再次对全军战士摸个底,将每个人的情况都有一个了解,等编制的问题一旦下来,我就会着手咱们自身的内部建设。虎头校尉,罗通校尉,你们可明白?”
听顾同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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