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都说对不起了嘛,你干嘛这么小心眼啊?再说这也不能行怪我啊,谁让你自己上厕所不关门?你这不是明摆着想勾引人犯罪吗?”
气氛刹间僵住。
黄玩玩嘴角抽搐着,丫的,她今天是脑子进屎了吗?怎么尽说一些脑子不正常的人才会说的话!
海朗看着她那再低就要钻到地洞里的脑袋,登时觉得是又气又想笑。
“怎么?你现在想犯罪啊?”
“不、不……这怎么可能?呵呵~~”黄玩玩急忙摆手,笑得要有多假就有多假。
她的怎么可能让海朗眯起了眼,她这可是对他*裸的嫌弃啊!
“你不想?”
“……”
“可是,我想!”
说着,海朗便趁着黄玩玩没有会意之际,长臂一伸将她拉入怀中。
抬起她那张有些惊讶的脸,低头便准确无误的覆上。
黄玩玩的大脑哐得一声短路了!
整个大脑处于一片空白状态。
看着她那一脸白痴的模样,海朗的心情神奇般的变好了。
她还是那么的生涩,看来所获的信息不假,这三年来,那只死鹰真的没能从她的身上占到什么便宜,她还是曾经的那个她,那个只属于他的她。
想到这,他的嘴角便不自觉的上扬。
大脑空白了好几十秒后,黄玩玩才反应过来。
他吻她了!
天啊,他真的吻了她!
三年了,终于等到这个吻。
但是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呢?
她还没有闭上眼好好的享受呢!
不能就这样结束!
于是,她主动的踮起脚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想让他加深这个一别三年的吻。
谁知,海朗竟轻轻的拉下她的手,笑意难掩的看着她,“怎么?食髓知味了?想要更进一步?”
黄玩玩脸有点烧,却不敢点这个头。
虽然她的内心很想,但是理智告诉她,现在的他不是当年的那个秦朗,他根本就没有想起她。
现在的他想跟她更进一步,这决不是因为爱,而是男人的一种好色的本能。
她不想让他觉得分隔三年自己变得轻浮放荡。
见她犹豫,海朗非但没有生气,反倒笑得更欢。
他果然没有看错人。
将手指轻轻的覆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来回摩挲着,引得她全身颤抖。
黄玩玩看着他,有些迷离。
既然不能与他那进一步,那么让他再亲一下自己应该不算过分吧?
想到这,她再次踮起脚尖,轻嘟着嘴,同时闭上了眼睛。
脸上的表情很明显:请君多采撷!
看着她那似饥若渴的表情,海朗笑得眼睛都快眯成线了。
还真如她所说,她都饥渴三年了。
“想要我再亲你,可以,你先把嘴巴洗一下!”海朗的声音很轻柔。
黄玩玩蓦得瞪开眼,他这话什么意思啊?
嫌她脏?嫌她嘴臭?
“我早上刷过牙了!”她笑得很谄媚,言下之意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已经很干净了,你大可以放心的食用。
“我知道啊。我早上看到你刷了。”海朗还是没有亲她,只是淡淡的说着。
你知道了还叫我洗嘴巴!什么意思?
黄玩玩的眼神有些不温柔了。
“我之所以让你洗一下嘴巴,那是因为我刚刚上了厕所,手还没来得及洗呢!”海朗边说边再次用手指轻抚着她的蜜唇。
他笑得很开心,眉弯弯,眼弯弯,嘴角也弯弯。
黄玩玩眨了眨眼,他这话什么意思呢?
细细一想后,她双手一伸,猛得推了他一把,“浑蛋,你去死吧!”
转身便火气噌噌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她忘了自己本来是要来尿尿的。
推开房间,一肚子的火无处发,她没有生气就摔东西的习惯,也没有生气就大吼大骂的习惯,她一生气就想吃东西!
美目四转,寻找可以消火的食物,可惜这里不是黄家,没有那满满的一柜如小卖部的零食任她挑。
目光落到那壶咖啡上,算了,就将就点吧。
愤愤的拧开壶盖,捧起,仰头。
哼,居然那么恶劣,用上了厕所没有洗的手来摸她的嘴巴!这不等于间接让她吃屎吗?太可恶了!
她越想越气,然后又是猛得一口。
咦,不对啊!
看着那捧在手心里的水壶,黄玩玩突然间哇得一声吐了,吐得肝胆险些错位,她居然被气得忘了要先洗下嘴巴!
“哈哈哈哈~~~”房门前站着一位笑得前趴后仰直不起腰的恶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