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玩玩一副有此极品母亲很是丢脸的模样,黄妈妈翻了个白眼,不客气的赏了黄玩玩一记爆粟,训斥着:“老娘我要是一直矜持的话,就不会有你了!”
卖嘎!黄玩玩痛苦的捂上脸,头顶上的疼痛早已无法弥补心灵上的震憾。
听到黄妈妈如此雷人的言语后,秦朗刹那间自愧不如,暗竖起大拇指,对着黄玩玩低声说:“姜不愧是老得辣!”脸皮也不愧是老来厚。
黄玩玩从指腹中露出一只幽怨的眼睛瞪向他:“你给我死一边去!”
黄妈妈飞速的打量了秦朗一眼,“想不到你这小子也挺有内涵的嘛!要知道我们黄家人可是一向都是很讲究内涵的。”
如果扫除一切世俗与流言,单凭良心说话,她对秦朗那是相当的满意。
若有此出类拔萃的天之骄子做自己的女婿,那么她就是做梦都会笑醒,只可惜啊,她现在就是醒着的,梦太美,她没那命做!
秦朗听后微愣,聪明的脑袋迅速的转动着,泛着倾倒众生的笑顺竿爬的说,“阿姨,物以类聚,请问您介意我成为你黄家的一份子吗?”
一边的铁哥们郑涛与罗臻二人不禁佩服起秦朗的厚颜无耻,提亲原来还可以这样子的!大开眼界了!
黄妈妈横了秦朗一眼,“物以类聚,那好,我也出个谜语让你猜猜。”
“阿姨请说!”秦朗不卑不亢的应道。
这可是他当黄家女婿的第一道考验啊!他怎能掉以轻心呢?
“咳,长中半中腰,有皮又有毛,长有五六寸,子孙里面包!打一物!答案其实很简单的,因为这个东西很常见。”
孰料,秦朗听后,直接傻眼,然后不由自主的低头往下看。
黄玩玩也是一脸绯红的偷偷瞟向他肚脐下三寸的位置。
周边一片安静。
“是什么啊?很难猜吗?”黄妈妈有些小得瑟的看着秦朗的反应。
秦朗摇了摇头,是不难猜,但是难说出口啊!
呃,那玩意该怎么形容比较委婉呢?
蛋蛋?小*?小弟弟?阴\茎?阳、具……
怎么每一个称呼都感觉好猥琐啊!面对着未来丈母娘,他着实开不了口。
看着他脸微涨,黄玩玩以为他没有猜出来,不禁有些着急,冲着他猛眨眼,“就是那个啊~”至于到底是哪个,她也说不出口。
“生命之源。”郑涛见好友有难,愤然挺身而出,凑近秦朗跟前小小声的给了一个文雅至极且贴切的答案。
秦朗一听,不禁双眼一亮,对着郑涛抱以感激一笑。
原来妞泡多了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可以化龌龊为文雅。
有了答案后,秦朗脸上的尴尬即刻抺去,看向黄妈妈,自信满满的准备报出谜底,却被黄妈妈抢先一步的话给呛得险此噎着。
“我就再给你一个提示吧!这个东西你应该也挺常吃的!”
靠,秦朗只觉胸口一酸,有种想吐的念头,这玩笑可不能乱开啊,他可是堂堂的七尺男儿,而他的性取向也一向很正常的。!
要知道他可是一向深知廉耻嘀,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么不堪的事?
感觉到身边投射来的几道探究的目光,他的俊脸再次涨红,一向巧舌如簧的他居然破天荒的口吃,结结巴巴的说:“阿,阿姨,这玩笑,哦,不,这话可不能乱说。”
若非对方是玩玩的亲妈,就凭她如此的诽谤自己,他早就将她给KO了。
不料,黄妈妈秀眉一拧,丽颜颇为不悦的看向秦朗,尖着嗓子说:“乱说?我乱说什么了?难道你长这么大就没有吃过玉米吗?还是说你的出生太金贵,根本就不知玉米长什么模样?”
玉米?!秦朗张着嘴,表示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纯洁的答案。
“哦,准确点说应该是玉米苞子,也就是没剥皮的。”
纵观在场的其他后生们,或呆滞,或惊讶,或恍然大悟。
长中半中腰,有皮又有毛,长有五六寸,子孙里面包。细细想来,这谜底还当真与玉米苞子极为吻合。
只是如此一来,以后他们还能愉快的吃玉米吗?
能保证他们以后见到玉米后就不会有心理阴影?
“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成天脑子装得都是些什么啊!满脑子的污秽!”黄妈妈义正严辞批判着秦朗等人。
秦朗用幽怨的小眼神看了黄妈妈一眼,知道这是对方布下的圈套,也从一开始就知道这谜语绝对有歧义,错导性极强,可惜自己太笨,最终还是掉到了这个坑里,唉,怨不得别人。
见自己心爱的男人吃了憋,而始作俑者却是自己的老娘,黄玩玩左右为难,谁也不敢得罪,只能缩着脖子闭着嘴装孙子。
“嘿,我说你们都傻站了这么久,难道就不饿吗?”罗臻出声打着圆场。
“饿!”处于尴尬中的秦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率先抢答。
黄玩玩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雄性吃货!
“既然饿了,那我俩就出去给大伙弄点吃的吧!”罗臻推了推秦朗,用眼神示意他还是走为上策。
正当秦朗准备迈脚的时候,一直冷眼静观的焦晋开了口:“说到饿,我至今还没尝过地道的上海美味,不知道做为东道主的秦先生愿不愿意带我一起去?”阳光的笑脸上闪烁着一抺挑衅的光芒。
“我也去!”黄玩玩凑着热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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