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怪不得和鸡长的还有点像。哎,我说你们,捉这个难不难?县城外的山上都能捉到这个吗?”
如花定了定神,冲宇文卿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就像是乡下人见到富人吓得不知所措的表情,说道:“这位少爷,你买了它们吧,不贵的,加上这几只兔子,只要五两银子。这个可不好捉,我爹和我叔他们两个人用十天的时间,才捉了这两只野鸡和三只野兔子。”
宇文卿精致如画的小脸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哦,很难捉啊,那才好玩。你想本少爷买了它们?”
伍如花如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一旁的喜娃早已被伍如花说的五两银子不贵给惊的又失了声。
宇文卿换上个“求我啊,求我啊”的得瑟样,看伍如花只知道像傻瓜一样点着头,嘴巴却闭的老紧,害他没有听到她求他的话,失望之余,自傲心作怪,从钱袋子里挑了两锭银子出来,比了比,挑了个大的扔了过去。
伍如花眼疾手快地一把接住,笑眯眯地拿到嘴边一口咬了下去,有点咯牙,最后乐呵呵地说:“是真的,是真的银子。”这傻货,这分明是五十两的银锭子,他当五两来用,不坑他都对不起自己的智商。
“这个筐就送给少爷装野鸡、兔子了。”说着,伍如花将银子揣进怀里,把地上的野鸡和兔子麻利地装到筐子里,抱起来一把塞到宇文卿怀里。
拿起装蛇蜕的布袋子,如花拉了喜娃就走,很快就消失在集市之中,留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宇文卿,半晌后才冲他们离开的方向喊着:“哎呀,本少爷怎么能在街上拿着这么个筐子走,小德子不在,你,你们两个快停下,我出钱,你们替我拿筐子。喂,别走啊,我出五两,不十两,喂……”。
伍如花和喜娃,出了集市忙又问了个路人,一路风似地往镇上药铺老板说的那家能收蛇蜕的药铺跑去。
找到药铺,很容易地就把布袋子里装的那二十五条蛇蜕全部卖了出去,价钱按蛇蜕的大小质地给的,也公道,一共卖了三千零三十文,比镇上还多了三十文。
药铺旁边就是一家“宝通钱庄”的分号,伍如花马上就把那坑来的五十两银子存了,换成五十两的银票。
“喜娃,你咋在这儿呢?”
出了钱庄的伍如花想着还是早点回村子的好,就听有人喊喜娃,两人回头,喜娃一看是村里的良子哥。
“良子哥,好些日子没见你了?我和二妹姐来县里逛逛。二妹姐,这是我常跟你说的良子哥。”
伍如花看着这个叫良子的年轻人,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相朴实憨厚,忙打招呼:“哦,良子哥,常听喜娃提起你,说你和杨大叔对他很是照顾。”
良子憨厚地笑了笑,“没啥,一个村的,照顾喜娃是应当的。我刚领了工钱,正要去买些东西回村,你们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这里有一家汤面很好吃的,这都快中午了,我请你们吃面。”
如花心想,这人还挺大方的。